“你需要如何診斷?”她接著問道。
“正常情況下是要切脈的,”葉天說道。
旁邊的蓉兒頓時警惕了起來,男女授受不清,更何況靜宜公主還即將身份出嫁,身份更加敏感,葉天如今能以醫者的身份單獨面見靜宜公主再加上有他們幾個侍女陪同已經是極限。
而切脈會是有肢體接觸的,就算是因為醫治傷勢,也定然不行。
“不過公主身為女子,定然不便如此,”葉天繼續說道:“只需要看,也能看的出來。”
“這樣可以嗎?”蓉兒擔憂葉天這樣會判斷不清楚靜宜公主的傷勢。
“公主放心吧,”葉天說道。
實際上真正的情況和葉天所說的完全反過來,切脈這種事情對他來說才是無所謂,只需要看一眼,就已經足以獲得想要的信息了。
“公主肩膀上被鳳簪刺到的傷勢應該不需要我來負責吧。”葉天說道。
那種沒有傷及什么要害的皮肉傷對修士來說本來也就只是毛毛雨。
“是的,”靜宜公主說道。
“除了肩膀上的傷勢,就是公主在昨日施展法器的時候,消耗過度,導致精血虧損,后力徹底不繼,自身實力亦是只剩下極為微弱的一部分。”葉天說道。
“沒有兩儀養氣花,你也沒有提出需要其他的藥材,這傷勢你準備如何來治?”靜宜公主問道。
其實此時靜宜公主所受傷勢,和葉天的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然兩人的層次實在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而且葉天受到的損傷也要比靜宜公主所受不知道嚴重了億萬倍。
葉天自己的傷勢恢復起來的確是頗為麻煩,甚至到現在也是只有一個大致的想法,還沒有真正開始付諸實際。
但解決起靜宜公主的傷勢,就再簡單不過了。
“你說過不會用火燒,不會用冰凍或者水淹的辦法吧,”靜宜公主見葉天沉吟,頓時又想起剛才白羽遭受到的折磨,咽了一下唾沫擔憂問道。
“放心吧,”葉天說道:“公主的問題很容易解決。”
“是嗎?”靜宜公主將信將疑。
葉天從儲物袋中找出了制作最初級符篆的黃紙和朱砂筆,唰唰唰幾筆之間,畫了一個玄奧符文。
“修行之時,將此符篆貼于丹田,便可解決。”葉天說道。
“這么簡單?”靜宜公主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小小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圓形。
“也沒有那么簡單,每日都需要更換新的,到時候我畫出來,公主換掉就行,如此堅持大約三到四天,基本上就能夠完全恢復了。”葉天說道。
本來根本也不用那么麻煩,每天更換,只是這靜宜公主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一次性足夠的符篆,她根本承受不住,因此葉天也只能使用這種稍微妥協一些的辦法了。
蓉兒將那符篆接過來,遞給靜宜公主,后者將其拿在手里仔細的端詳,但她注定也看不出什么玄機來。
“既然這樣,我便先告辭了,明日這個時候會將符篆送來,”葉天說道。
“嗯……蓉兒送客!”靜宜公主點了點頭:“對了,請白羽過來。”
片刻之后,送走葉天并且帶著白羽進來的蓉兒看見靜宜公主將那符篆攤開來的放在面前的矮幾之上,好看的眉頭微蹙。
“見過公主!”白羽低著頭行了一禮。
“白羽,這就是那沐言給我的治療方法,竟然如此簡單,兩儀養氣花這樣的天材地寶才能有效的嚴重傷勢,這一張小小的符篆竟然就能解決?”靜宜公主抬手將符篆捏起來給白羽看,一邊說道:“此人是不是在騙我?”
白羽看著那張符篆,聽旁邊的蓉兒大致解釋了一下葉天所說針對于靜宜公主的治療方法,眼中最先涌起了濃濃的羨慕。
只是貼一張符篆那么簡單。
而他自己,卻要承受那非人的巨大痛苦。
這兩者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片刻之后,白羽將心中的情緒收拾起來,才開始思考靜宜公主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