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去找白星涯公子,此人既然敢頂著白星涯公子的名號,肯定有些原因,到時候有白星涯公子扛著,自然會無事……咳咳!”白景山說到最后,痛苦的咳嗽了幾聲,胸前頓時灑滿了血沫。
取出丹藥吞下,煉化藥力穩定傷勢,不過事情緊急,白景山不敢耽誤太長的時間,過了一會兒,便急匆匆的起身離開了這座院子,向著建水城中的白家莊園趕去。
一刻鐘之后,白景山就已經風風火火的趕到了白家莊園。
又是等待了大約半個時辰,白景山終于等到了剛剛從陳國王城之中出來的白星涯。
“白公子,”已經喝了兩杯茶的白景山急忙站起身來,恭敬的白星涯行禮。
“嗯,”白星涯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白景山,微微皺眉說道:“景山執事身受傷勢還來回奔波,什么事情如此著急?”
“多謝公子關心,此事就是與我之傷勢有關。”白景山惶恐的說道,雖然白星涯現在的修為也就是元嬰期,比白景山高不了多少,但誰都知道白星涯未來的成就絕對不可能低,而且兩人一個只是小小執事,一個卻是未來家主,相差巨大。
所以白星涯只是關注了一下傷勢,自然讓白景山的心中感覺頗為溫暖,對這位未來的家主有感激產生。
“到底什么事情,說吧。”白星涯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之上,一邊說道。
“我所負責的是永興街甲字一號的日常事宜,最近田猛那些家伙被關在那里。”
“田猛?”
“就是護送靜宜公主返回建水城,但是因為失期,而準備接受處罰,被囚禁起來的那幫向導。”白景山解釋道。
“原來是他們,”白星涯有些不解的問道:“等等,囚禁?靜宜公主失期的事情與他們無關,應該去尋找半路出手襲擊的那些人,田猛這些向導應該有功,為何讓他們進入白家不是賞賜,竟然是懲罰的囚禁?”
“但還沒有調查清楚那些襲擊的人來自何方,與南蘇國聯姻的事宜差點出現問題,靜宜公主出嫁在即,總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白景山說道。
“也是,失期也不是靜宜公主所愿,找些替罪羊那就找吧,”白星涯并不在意的說道。
“但是剛才,他們被人帶走了,我開口勸阻,告知緣由,卻被對方打傷,那人厲害,我不是對手,只能眼睜睜看其帶著田猛等人離去。”白景山說道。
“與南蘇國的聯姻乃是父親他們在負責,此事你不應該來找我。”白星涯搖搖頭說道:“而且這等小事,增派人手,將其全部抓回,該如何懲罰那就懲罰便是了。”
“可是,帶走了田猛的那個人,自稱是您讓他去的,所以我才沒有敢輕舉妄動,而且此事的確是違背了家主的命令,所以他們走后,我才第一時間來尋找公子求證。”白景山說道。
“什么?”白星涯不解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只是話剛剛一說完,白星涯眼中頓時就有異色閃過。
他想起來,自己在這之前,在蘭池園的門口,剛剛讓那個叫沐言的家伙去永興街甲字一號。
田猛等人為靜宜公主做向導,而那沐言也是一路同行,雙方的確是有可能認識。
“打傷你的那個人可是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想到這里,白星涯急忙問道。
“那人看上去仿佛受到了重傷,面容蒼白,身形消瘦,身穿白色道袍……”
白景山一開始描述,白星涯的臉色就變了。
“……那人的名字叫沐言,田猛等人稱呼其為,沐先生。”
“果真是他!”白星涯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剛才在蘭池園門口相遇,他覺得此人來尋找靜宜公主一定是為了討好巴結,因為心中的情愫,因為對靜宜公主言語間流露出對葉天的異樣之后心中的莫名酸澀,讓白星涯毫不客氣的指責了葉天,并命令其不要再來試圖接近靜宜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