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了一些。
目光匯聚在了宇文曄的身上。
“我亦是對圣堂非常好奇和向往,既然李兄和白公子都不合適,不如我來向二位圣堂的師兄請教一番。”宇文曄直接站起身來,看著葉天和舒陽耀說道。
葉天和舒陽耀當然不想出手,葉天就不用說了,舒陽耀也能看得出來宇文曄的修為,對出手的輸贏有著絕對的自信。
但問題是這樣的戰斗,對于宇文曄來說有著種種的目的和好處,但對葉天和舒陽耀卻是什么用都沒有。
這也是剛才李承道提出此事的時候,他們也不怎么感興趣的原因。
但葉天和舒陽耀還沒有來得及回應,就連李承道和白星涯也還沒有說話,宇文曄緊接著又開口了。
“我的確是真心求教,還希望二位師兄不要拒絕,”宇文曄神色滿是認真。
場間的氣氛頓時有些微妙。
剛才李承道說的時候,表達的很是舒服,給人的感覺就是真正的好奇,想要開開眼界。
而現在宇文曄就有些不一樣了,雖然兩人說的是同一回事,但在大家看來,卻是有些那么一些不依不饒,要求葉天和舒陽耀必須與他一戰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挑戰的氛圍,無比的濃郁。
“宇文皇子的心情我很是理解,不過此事還是要看兩位師兄的意愿,”李承道開口說道,看似是在緩和場間的氣氛,但實際上卻能發現烘火的意味非常明顯,反而有種在幫助宇文曄的意思。
“我雖然只是在圣堂中修行過幾年的時間,但好歹也算是圣堂弟子,既然宇文皇子執意求戰,不如就與我切磋一下如何?”白星涯緩緩說話。
“能夠被白公子看重自然是我的榮幸,但我也清楚,我覺得對不會是白公子的對手,”宇文曄笑瞇瞇的說道:“而且,未來我即將迎娶靜宜公主……”
“啪!”一聲酒杯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突然響起。
聲音正是從李向歌那邊傳過來。
“諸位抱歉,手滑了,”李向歌手忙腳亂的將酒杯的碎片撿起,低著頭,視線飄忽著說道。
場間大部分人都只當是個意外,但宇文曄已經看出來了李向歌的一些問題,再加上又是自己剛剛所說的話,眼底之中頓時有一種怨毒的神色閃過。
“而且,過幾天我就將迎娶靜宜公主,在那之后,大家基本上就是一家人了,所以向白公子請教的機會還有很多,但圣堂的二位師兄就不一樣了,機會難得,我實在是不想錯過。”宇文曄停頓了一下,繼續開口,將剛才準備說的話全部說完。
到這里,所有人都是已經看出了宇文曄強烈的挑戰欲望。
宇文曄很是驕傲,但白星涯比前者要驕傲百倍,幫葉天和舒陽耀說話推辭,是出于禮數。
但在白星涯的心里,實際上也想看到葉天和舒陽耀真的能夠出手教育一次宇文曄,讓這些人領略一下圣堂的真正強大。
而且,挑戰也有挑戰的規矩,白星涯也不屑于用身份和地位強壓宇文曄,讓宇文曄放棄。
“既然如此,那便我來吧,”舒陽耀也不是泥捏的,面對三番兩次的挑戰,怎么可能無動于衷,他淡淡的說道:“我會將修為壓制到元嬰初期的層次,與你交手。”
“只要能領略師兄的風采,在下在所不惜。”宇文曄笑著說道。
不過這個時候,葉天看了舒陽耀一眼。
舒陽耀如今還沒有修行成功望氣術,還在仙道山的氣運之力控制影響之下,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保持著絕對的低調,都有可能會出現什么紕漏,爆發意外。
就更不要出主動拋頭露面,還和人交手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