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外出警戒可都是至少由身經百戰,問道之上的修士結隊,這些新來的雖然和其他比起來不錯,但一來便是承擔如此重任,恐怕有些不妥!”嚴天宇急忙說道。
“如今戰況如此慘烈,高階修士的數量已經是大不如前,當結丹和筑基的修士都被派到了兩界山的時候,你就應該清楚這一天總會來到的。”男子沉聲說道。
“但是……”嚴天宇回頭看了屈正平等人:“段玄山執事,我自己肯定是義不容辭,但這些人,并不在我的麾下,他們正準備去其他的隊伍!”
屈正平和韓長老等人的臉上都是閃過了一絲異色。
要知道他們可是還沒有說要離開。
現在的局勢大家自然能夠看明白,這名叫段玄山的男子說出來的任務應該極為危險,嚴天宇明顯是決定不想連累大家,竟然會直接這樣說。
最關鍵的是,嚴天宇既然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就足以證明其為人,應該不是那種會陷害同僚,導致同伴戰死的人。
這樣葉天現在也是有些好奇,嚴天宇到底是為什么會讓那刁越如此記恨。
而且葉天看得出來,這段玄山能夠這么快過來,并且將這個公認肯定很是危險的任務分配給嚴天宇來做,應該就是此時在段玄山身邊默默無聞的刁越推波助瀾。
刁越前腳剛走,段玄山后腳就來,這實在是不要太過明顯。
而且刁越此時能跟著段玄山一起來就顯然是沒有要隱瞞自己行為的意思。
“嚴隊長,你難道沒有聽明白段執事的意思,不管這些人如今在不在你的麾下,都由你去帶領他們去執行任務!”刁越這個時候臉上帶著微笑開口說道。
“嗯,這樣吧,這是命令,半個時辰之內,你們就出發!”段玄山點了點頭,向嚴天宇不容置疑的說道,旋即就徑直轉身離開了,沒有再給嚴天宇反駁或者是說什么的機會。
“現在知道自己的問題了嗎,終于知道自己不配做隊長了?”刁越冷冷的說道:“可惜晚了!”
嚴天宇死死的盯著刁越,他自然也是能看出來這件事情是刁越一手促成。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和我有仇,那就沖著我來,和這些剛來兩界山的人有什么關系!?”嚴天宇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咬著牙說道。
“嚴天宇,你什么意思?你這話就有些不合適了吧,”刁越微笑著說道:“你覺得這些人來兩界山難道是來游玩參觀的?你擔心他們也死了?呵呵,我師弟能死,別人就不能死?這是什么道理?!”
“這就是你的報復!?”嚴天宇沉聲問道。
刁越冷笑,不置可否。
“刁越,其實你對我如此忌恨,根本就不是因為你師弟的死吧,你很清楚我的為人。”
“是因為那兩次立功獎勵仙丹的事情吧,你距離獎賞最近的兩次,我的戰功都是壓了你一頭,讓你兩次都沒有得到仙丹,而在那兩次之后,因為局勢的危機,仙秦取消了對戰功優異著上品仙丹的獎勵,你再也沒有機會能夠得到!”
“這才是你怨恨我的根源,而幾天前你師弟的死,只不過是恰好讓你有了光明正大想我發難的借口!”嚴天宇冷冷的說道。
“呵呵,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現在計較這些,還有什么意義,”刁越獰笑著說道:“如今外出警戒巡視的任務落在了你的頭上,以這些人的實力,絕對活著回不來,你要么自己回來,繼續盯著罵名茍活,要么就陪著他們一起去死吧!”
“你!”嚴天宇怒火熊熊。
“剛才你就想動手,怎么,現在又想比劃?我說過了,你只要敢,不怕仙尊的處罰,那就盡管動手好了,我絕對不會還手!”刁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