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鐵頭的頭頂向著自己的臉上撞來,文丑記得老劉講過,人的頭骨是人身上最硬的地方,決不能和他硬碰,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和鐵頭拉開點距離,同時右肘抬起,對著鐵頭的鼻子就是一擊。
雖然文丑這一擊未能用上全力,但鼻子畢竟不經打,鐵頭只覺得鼻子又酸又疼,眼前直冒金星,不過他畢竟久經戰陣,抬起右膝照著文丑的下陰就頂了上去。
見他竟用這種缺德招式,文丑心中大怒,側身躲過這一擊,反手撈起鐵頭的小腿向上一掀,接著一個下蹲,右腳直接踹在鐵頭那金雞獨立的左腿上。
鐵頭站不住,身子直直的向著地面倒下來,文丑抽身站起,還沒等鐵頭身子落地,抬右膝頂在鐵頭的腰上,恨這鐵頭剛才用的絕戶招式,文丑這一下用上了全力,鐵頭龐大的身軀在空中橫移了三米多遠,才撲通一聲掉在地上,把地都砸了個坑。
圍觀的烏桓人剛剛還在為鐵頭加油,突然鐵頭就倒下了,一時之間整個大營鴉雀無聲。
“好!”親衛隊的眾人高聲喊好,把烏桓人的氣勢壓了下去。
宇文康暗道,看來自己猜的沒錯,這文丑就是三個漢人中武功最高的,早就知道要輸,所以他現在反而有些得意,剩下的兩場,自己這邊的贏面就大了。
文丑抱拳說了聲:“承讓,”轉身回到老劉身旁。
“不俊你干的太好了,回無極我送你一瓶二鍋頭。”
“多謝主公,有沒有兩瓶?”
“沒有,要是再說一瓶也沒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一瓶就一瓶吧。”文丑聽到能有二鍋頭喝,比剛才自己贏了還高興。
老劉道:“公驥,該你出場了,去看看那烏桓人準備怎樣比。”
“是!”顏良答應一聲,轉身來到空地中央。
看顏良出來了,宇文康急忙派赤莫罕出場,赤莫罕擅長的是馬上功夫,回去拿了自己的狼牙棒,騎上一匹光背馬,來到場地中央。
看他要馬戰,顏良也回去牽過自己的馬,拎著自己的大刀翻身上馬,策馬進入場內。
這兩人先通報了姓名,然后打馬沖向對方,戰在一起。
這赤莫罕的狼牙棒,長短和老劉的禹王槊差不多,重量也有一百零八斤,跟顏良一照面,狼牙棒劈頭蓋臉的向顏良的頭頂砸來。
顏良經常和老劉比試,心想你這兵器和主公的差不多,看來這家伙力量也不小,我只能用招數勝你,當下也不硬接,大刀從側面劈向赤莫罕的狼牙棒,兩件兵器雖然沒有接實,但顏良還是感到從刀頭傳來一股巨力,雖然不及主公,但比文丑還要大些。
二馬相交,顏良橫刀向著赤莫罕的后背砍去,赤莫罕狼牙棒向后一推,擋開顏良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