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部隊,才能有這種令人壓抑得連呼吸似乎都不順暢的氣勢呢?
而此時在鮮卑大軍的后邊,太史慈率領的兩千輕騎兵已經到了他們身后不到一里遠的地方,在他的身邊,呂布帶領的一千名雁門騎兵也與輕騎兵混在了一起,他們是剛才在路上遇到的,當雙方問清楚了都是漢軍后,便合兵一處,跟著鮮卑大軍來到了汪陶城外。
呂布的心中這時也突然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激動,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感覺到在前邊鮮卑大軍的后邊,似乎有一種乎尋常的氣場存在,雖然不像自己身上的殺氣那樣逼人,但是同樣也令人感覺到那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對手,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令自己有這樣的感覺,呂布舉起手中的大戟,突然對著天空出了一聲長嘯。
老劉看著對面的鮮卑隊伍似乎又有了一些騷動,他開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當他看到在鮮卑大軍的后邊有一支兵器被舉在半空,接著傳來一聲穿云裂帛般的長嘯的時候,老劉終于明白了,那把大戟的主人,便是自己一直急于見到的三國時期的第一武將:呂布呂奉先。
當宴荔游回到鮮卑大軍隊伍前邊,把了解到的情況告訴給置鞬落羅之后,置鞬落羅這才感到大事不妙,前邊的大將居然是幽州刺史劉備,而且他還對中、東兩部鮮卑大軍對幽州的進攻絲毫不以為意,看來這次自己和其他幾部大人和和連的主意都打錯了,幽州的漢軍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鮮卑大軍前來進攻,而且他們在擋住了進犯幽州的鮮卑大軍后,竟然還有多余的兵力前來救助并州,現在的形勢對自己相當不利,怎么辦?把置鞬落羅急得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宴荔游看到置鞬落羅的表情,知道他是在擔心能否逃出漢軍的圍追堵截,他也在等拓跋疆把后軍的情況帶回來,然后再看看如何擺脫今天的困境。
當拓跋疆在后隊看到出現的漢軍人數并不是很多,只有兩員漢將帶著三千人左右時,不禁松了口氣,但是當后邊的那員漢將舉著自己的兵器仰天長嘯時,他和身后的鮮卑士兵都被那名漢將身上散出的濃重的殺氣所震懾,有些膽小的鮮卑士兵更是悄悄的向后退了幾步,以避開那股沉重的壓力。
雖然心中也有些膽怯,但畢竟自己是后軍的主將,于是拓跋疆縱馬上前,來到了兩軍之間的空地上。
看到出來一名鮮卑大將,呂布和太史慈同時一提馬韁,雙雙進入了戰場之中,雖然剛才雙方已經通報了姓名,但是呂布也搞不清楚太史慈的師長到底是個什么職位,究竟是比自己的官職高還是低,不過看對方不過才十六七歲,居然便能夠帶著兩千裝備精良的騎兵上陣,想來自身的功夫應該不錯,帶的兵馬也比自己多,那么官職應該高過自己,只是他素來心高氣傲,因此并沒有對太史慈客氣,而是在鮮卑大將出馬后便打馬出陣,而太史慈也是一樣的想法,雖然看出來這名并州的軍司馬呂布的官職雖然不高,但一身功夫似乎已臻化境,自己在他的面前總有一種被壓制住的感覺,他也是從不服輸之人,于是便也同時和呂布策馬到了拓跋疆面前。
看到漢將一下子便出來了兩人,拓跋疆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心說怎么漢將要雙戰自己不成,單是那名手持大戟的漢將自己便絕不是對手,而另外一員漢將雖然看似年紀不大,但從其沉穩的氣度來看,功夫也絕不會在自己之下。
兩人到了拓跋疆面前,呂布搶先道:“我乃并州雁門軍司馬呂布。”太史慈接著道:“我乃幽州戍邊軍輕騎兵師長太史慈,對面的鮮卑大將報上名來。”
聽二人報完名姓,拓跋疆明白了,原來他們分別是幽州和并州的將官,因此并無統屬關系,于是也高聲道:“我乃是西部鮮卑大將拓跋疆,只是前來看看你們是哪里的部隊,至于交戰,待我回去稟明我家大人再來與你們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