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呢。”我搖了搖已經將黑色木牌換成手機抓住的手,臉色平淡地說,順嘴問了一句,“人沒抓著?”
“救護車怎么還沒來?”她完全無視我的問題,喃喃一句,穿過并不多大的店面,開門往外面走去。
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我走進里間,把陰白臉的年輕人弄醒。
“你是怎么去鬼市擺攤的?那里具體在什么位置。”我又給了他一腦袋瓜子,將他拍得暈乎乎的。
“放了我,就告訴你。”果然智商一般,專挑不可能的條件談。
“我看你剛才鬼畫符時,這兩根手指挺靈活的。就是不知道斷了之后重新接上,還能不能畫得那么好?”掰出他死死攥著的手指,我毫不掩飾地威脅道。
“你這是暴力執法,我要投訴你!”
年輕人掙扎著就想坐起來,又被我有一巴掌拍了回去。
這小子,還真是不只會鉆鬼市的空子啊。
我搖了搖頭,笑瞇瞇地說:“呵呵,我又不是警察,哪來執法權。再說了,你的手指明明是剛才企圖傷害我時,被我正當防衛,不小心打斷的。也可能是被那位警察小姐姐打的。要不你到時候去投訴她?”
“丑時三刻后,鬼市死門位。”他泄著氣,吐出了這句話。
我拍了拍他的腦袋,表示滿意,又好奇地問:“你剛才真在畫符?別告訴我你是茅山派的弟子?”
他這回只是冷哼一聲,然后就扭過頭,用另外一邊臉頰貼地。
這個問題無關緊要,他不答也不無所謂。
我站起身來,然后往暗門里面望去。
暗門后面顯然就是密室,在密室里面還留后門,要么是主人知道早晚會出事,要么,就是這個后門,連主人都不知道。
回想起陳一程和馬興之間的對話,我只能猜測,兩種可能都存在。
又檢查了一遍昏死在地上的陳一程,發現他的氣息還是這么微弱,只不過暫時沒有繼續惡化,問了一下佛牌中的“邪靈”,她回答說,陳一程的那一縷命魂確實已經回到本體了。
看來是陽氣損耗太甚,以后慢慢補回來就好了,至于損失的壽元,就當已經流逝了吧,能保住一條小命就不錯了。
同時感嘆,陳一程的一縷命魂竟然能夠離體寄存,不得不說是擁有大機緣的。
這時,醫護人員終于到來,手腳利索地將陳一程檢查一遍后,就抬了出去。他們進來時,后邊還跟著剛才的那位麻辣女警,以及另外一個眉濃眼深的年輕警察。
這個年輕警察我倒是在市局見過,是當時負責給我做筆錄的那位,陳清陳警官。
怎么謝謝報了個警,連市局的同志都出現了?
“今天剛好在這邊執行任務,聽說有人報警,小佟就先過來了。”看出我的疑惑,這個和武斌差不多時間進入市局的年輕警察,解釋了一句。
“怎么最近……沒有看到武斌?”我點了點頭,試探著問。
“武斌他……失蹤了!”陳清皺著他的濃眉,看著我說,“你應該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
喜歡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