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警官,您這是在審犯呢?”我沒好氣地懟了她一句,“這個答案,我還想知道呢。還麻煩您回頭幫我盤問盤問。”
“我這不是習慣了嘛,哎呀,你一大老爺們的,能不能別計較這些小事。”佟彤雖然知道自己態度不合適,可明顯就不是個認理的人——或者說這幾天不是,就算“道歉”也還是這么硬氣。
我嘆了一聲: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娘們。
不過我只是想著壓壓她的脾性,便大氣地擺了擺手,表示不追究,這才說:“我要和你說的事情,遠比這個重要。你看得出陳一程身上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聽到這個問題,佟彤俏臉也肅了起來,將聲音拉得更低,幾乎湊到了我的耳邊,吐氣如蘭地說:“你是說,‘邪穢’附身?”
本來還想取笑她一句,不過想到她畢竟是名警察,光天化日地大談“封建迷信”的確不是件事,便只是輕輕點頭。
我虛點了下掛在胸口的佛像吊墜。
“剛才那個小喇嘛最后那句話,指的就是……它?”佟彤恍然大悟,緊接著目光閃爍,追問道,“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把它消滅?”
吊墜里的“邪靈”似乎也聽到了這句話,輕輕顫抖起來。
“你真以為世間非黑即白嗎,凡事要講因果好吧?”我翻了個白眼,“循循善誘”地說,“再說了,就連你這身皮子都管不了它,我一個白身,那有什么資格生殺予奪。”
同時也是安撫吊墜里的“邪靈”。
當然,這里供奉著華嚴三圣,還有那位“小活佛”在呢,并不怕她作亂。
“我師伯可以。”佟彤明顯誤會了我的意思,馬上指出了條路。
道士受箓之后,等于擁有了神職,管的恰好是這些。
避免她繼續就此發揮下去,我連忙止住她的話頭:“這個且先不說,我告訴你的目的,是想讓你審一審她。說不定她能提供給馬興和韋三立定罪的證據呢。到時候,你就說是線索來自我這位線人。不過說好了,線人費可不能少。”
“配合警察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你怎么好意思張口就要錢?”佟彤一見我這小市民的市儈臉,立刻斥了一句,順便也被我給帶彎了。
我“呵呵”笑著,不以為然,繼續把她帶得更彎:“問題你不會道術,能夠看得到她?”
“哼哼,本小姐自有辦法。區區邪魅,我讓它現身,它怎敢藏著躲著。”她雙手一抱,倒是端起來了。
“不愧是玄門后代,關某佩服佩服。”我配合地恭維了她一句,同時也松了口氣。
不然,要我來句句轉述,那還不累死。
見她躍躍欲試,我擺了擺手,低聲說:“這里不是問話的地方。
佟彤這才覺得如是,想了想,說:“我有個好地方,不過有點兒遠,你開車來沒有?”
“好呀,師弟,你還敢泡妞!”這時謝謝已經買了單出來,見我倆挨得那么近,目露兔子級的兇光。
我打了個哈哈:“師姐,我們正在說秘密呢,想不想知道?”
小丫頭一聽馬上興致來了,立刻湊了過來,挨得比誰都近。
秘密還在肚子里編著,我就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拖延起時間,一邊往外走一邊說:“剛吃飽,我們先去溜達一圈。”
見到這小家伙,我才記起今天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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