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開了電腦,登陸監控攝像頭的云端賬戶,快速瀏覽一遍這幾天的錄像。
我買的監控有夜視功能,就算房里沒有光線,同樣能夠拍攝得清晰,而且非常高科技,擁有動態捕捉功能。
也就是說,只有當監控范圍內出現動靜時,它才會記錄下來。
果然沒有浪費我的錢,時間是星期一凌晨——也就是我去地下賭場那晚,01:33,有人開門進來。
吊眼男!
雖然監控只拍到了他戴著帽子的側臉,但是,這身形,這姿態,老子可謂化成灰都認得。
看他有些凝滯的動作,我心里樂開了花,多半就是被楊克勤打的。
只見吊眼男進來之后,直接來到桌前,打開電腦。可惜屏幕反光,從監控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想也知道他不是千里迢迢來看動作片的。
于是我查了一下電腦瀏覽記錄,可惜被一清而空。
本來想讓佟彤請刑偵技術人員過來恢復,但是一想到黑色木牌背后可能隱藏的秘密,甚至危及我的小命,還是決定算了。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除了用電腦看動作片之外,還有什么可能吸引吊眼男的?
那家我曾發布黑色木牌照片的文玩論壇!
如果真如我的猜測,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曾經發過那篇被秒刪的帖子?
就算找出來了,又有什么用?
我想到了一個技術宅。
這些我難以猜測的問題,或許那家伙能夠替我解答。
雖然不到萬不得已,我可不想找這家伙。因為那是純粹找虐。
但是,現在顯然就是“萬不得已”的時候了。
暫且放下此事,我繼續看監控錄像。
吊眼男用了九分二十二秒的電腦后,就起身離開,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房內其他地方。
他這次來的目的顯而易見了。
原本我以為錄像到此為止,沒想到后面還有一截動態。
“擦!武斌!”
我忍不住罵出聲來。
時間是星期二凌晨,02:52,也就是他“失聯”半天之后。
他進來就看了監控一眼,鴨舌帽下的臉色蒼白,臉頰不停抖動,再加上他比吊眼男還不利索的動作,顯然是受了極重的傷。
走到桌前,他用左手拿了一支鉛筆,然后取下掛在沙發墻上的天空之城水彩畫,在后面寫了什么。
不一會,他把畫掛回去,又看了一眼監控探頭,就開門離開。
錄像到此結束。
我連忙起身,先去把門關上,然后才取下那幅水彩畫,翻過來看。
后面畫了一條狗?
很瘦,頭上飄著朵白云,正對著一根兩腿打圈圈奔跑的香腸在汪汪叫?
這畫真抽象,也就我腦動夠大,才能看得出來。
炮打瘦狗嶺!
那根長腳的香腸就是大炮,瘦狗自然是瘦狗嶺了。
估計武斌也知道自己畫得太爛,還故意畫上一朵白云。
瘦狗嶺恰恰位于白云山麓,是白云余脈。
武斌啊武斌,幸好你是畫給我看的,要是佟彤那傻妮子,一定以為你是傷到腦子了。
瘦狗嶺,那里可不是個好地方,你怎么會選擇這么個邪地?
而且,為什么不聯系自己的同事,偏偏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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