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太妹吃完大餐,我又陪著她去挑了兩身職業裝。
反正她就是心血來潮,真去上班?打死我都不信。
然后又一起去看了《哈利·波特》電影大結局。
看著這個魔法世界落下帷幕,別說是她,就連我這個大老爺們都幾乎忍不住落淚。
這可是我人生的啟蒙啊!
又何止文學,就連我至今的世界觀,都深受這部著作的影響。
也是因為這本書,讓當時年少無知的我,萌生了踏上撲街之路的想法。
羅琳阿姨,我的女神,貧困潦倒之際,在咖啡館里用一支筆描繪出影響整個時代的魔法世界。
那額帶傷疤的眼鏡少年,說的簡直就是我啊——哈哈哈。
是的,我的額間有道疤,這也是我一直留長劉海遮住額頭的原因。
說起這道被縫了三針的疤痕,我自己是沒有什么印象的。
不過,聽我奶奶說,我在自己撲街磕出這道疤前(那時才三歲多),每天晚上都又哭又鬧,還會莫名其妙自說自話——到現在想想都毛骨悚然。
如今丑是丑了些,好歹沒變成神經病。
直到長大之后,我才在那些“先生”的口中,得知我在二十五到二十八歲之間,注定會攤上大事。
現在還有半個月才二十八歲,這特么真是準!
年紀輕輕的“百萬負翁”,還真是“大事”!
不對啊,老子有“八字純陽”護體,什么狗屁命數,應該都做不得準才對。
不管如何,幸好事情過去了。
如今有了這一言不合就“暴發”的謀生門路,區區百萬負債算得了什么。
還別說,老子現在不是就存了幾百萬在洪新秀那小子手里嘛。
不過我還沒見財失智,這種帶血的橫財,損陰傷德,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用在正途上。
是哪個混蛋批我“財多身弱不勝財,終招錢財女人災”來的?
弄的我就算頂著個“八字純陽”,到底還是一直心慌慌。
這就是人啊,嘴上一套,手上一套,心里還一套!
“你妹的!想想就是晦氣!”
這時已是黃昏,我獨自開著車,前往燕嶺公園。
燕嶺公園就建在瘦狗嶺,到現在都沒有完全開放。
這里,還是本市新中軸的起點。
趁著還在路上,我就先說說瘦狗嶺的相關典故和傳說。
瘦狗嶺形狀如同一只頭朝西北,尾向東南趴著的瘦狗,因而得名。
它的另一個名字叫做“天子崗”,因為相傳這里“龍氣”旺盛,必出天子。
根據地方史志,自明朝開始,每年逢霜降日,地方官員就會出動兵馬,用大炮轟打一番瘦狗嶺。據大師們說,只有這樣,才能打散“龍氣”。
武斌留下的那幅“后現代主義極度抽象畫作”,正是出自“炮打瘦狗嶺”的這個典故。
聽說清朝時當地官員光顧著斂財,沒盡心去打,龍氣積聚了兩百年。
我選擇這個時候來,則是因為另一個傳說了。
日軍侵華期間,瘦狗嶺是刑場,那些受刑的人尸首就被丟在山上。
當時,一個叫做林紅的女人,趁著天黑,偷偷去給自己被殘害的丈夫收尸,卻在山上發現一群眼睛發光的邪物!
所以,一到了晚上,這里人跡罕至。
這也是為什么,頂著新中軸線起點名頭的燕嶺公園,至今都沒有完全開放。
武斌敢藏在這里,不得不說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