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乖锝像是等待投食的小倉鼠,不住點頭。
“她說了很多很多,比如......”
這死妮子,還真會吊人胃口,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入我手。
“比如說......你五歲了還尿床!噗哈哈哈!”
哎呦我的姐,你都和她說了些什么有的沒的啊!
“好啦安啦,你的糗事我才懶得多說,我已經答應姐好好照顧你,從今以后,你就由老娘罩著了,就得意吧!”
我一臉郁悶地來到了謝老師的病房門口,不過敲門時不忘把它收起。
開門的是吳醫生,一臉倦容。
“吳叔,您還好吧?”見他這么模樣,我忍不住問。
他走了出來,輕輕關上門,這才說:“沒事,就是你謝老師的病情有些加重了。”
雖然非常克制,但我仍然能捕捉到他眼角的里夾雜著的悲切。
我沉默了一會,鼓起勇氣問他:“吳叔,能不能讓我幫點忙?”
“暫時還不需要。”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出了我的沮喪,笑著安慰,“年輕人,別垂頭喪氣地,別忘了,謝謝還要你照顧呢。”
我嘆了口氣,只要點頭。一說起這個小丫頭,今天怎么沒見到她?
吳醫生看出我的心思,就說:“她下樓去買零食了,剛剛還在念叨你,這幾天怎么沒空陪她呢。”
他沒有和我客氣,這讓我感覺好受了不少。
“嗯,這兩天確實挺忙……”話還沒說完,我的手機又震動了起來。
掏出手機,發現是藍麗的電話。我朝吳醫生抱歉一笑,走到窗戶旁邊去接。
“死關俞,有大發現,快過來接我,我要去你家里!”藍麗咋咋呼呼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這小妮子,比佟彤還難伺候。
不過,聽她的語氣,很可能是有所發現。
吊眼男已經成了我的夢魘,不將他解決掉,我可以說是寢食難安。
我還沒開口,吳醫生就朝我擺了擺手,說:“有事就先去忙,這幾天晚上她都呆在你那個朋友的咖啡店里呢,玩得挺開心。”
“嗯,那吳叔再見,幫我向謝老師和謝謝說一聲。”我點點頭,給了佟彤一個眼神,就轉身離開。
上了車,佟彤問我:“剛才你想和我說什么?”
“武斌找到了。”我深深地看著她,帶有審視的意味。
“你這是什么眼神,難不成你以為……”她又毛了起來,不過,話到一半,就停了下來,瞇起可憐的柳葉眼,沉聲踩在了點子上,“是武斌去找的你?他不聯系局里和同事,反而去找的你!”
“別忘了昨晚你裝醉把我當‘凱子’的事情。”我探過身去,伸手替她打開副駕駛的門,“好走不送!”
“死關俞,臭關俞,你這破車老娘還不稀罕坐呢,想起我喝酒的人,從市醫院能排到市局去!”她罵罵咧咧地關上車門,氣鼓鼓地離開。
這演技,倒是有所進步。
我看著她轉身就上了的那輛市局警車駛離停車場,臉上的笑意逐漸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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