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編不下去,感覺自己就是個二比。
一個不惜破壞規矩、分分鐘就能去投胎的橫死鬼,要是能要這些玩意,那我......算了,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心念急轉間,我恨不得自己能多一只手。
沒手,有腳啊!
眼見她按住我的臉的纖秀手掌力道越來越大,幾乎將我的硬脖子推落枕了,我靈機一動,抬腿跨過窗戶下沿,死命勾住。
天可憐見,總算一次成功。
這樣一來,我等于半個身子坐穩了窗臺。
這時的林曉琳,早就不是那個曾被我像抓雞仔一樣,輕易束縛住的小丫頭,這蠻力,分分鐘堪比大力士。
人體的潛力果然恐怖,不過任她這樣透支下去,就算把那玩意趕跑了,也非得重病一場。
既然你不仁,那我也就不義了。
騰出手來的我心火也冒了起來,一把從兜里掏出黑木牌,朝著她的臉上照去。
要是鬼魂已經附身,直接打鬼魂必然會傷及被附身之人的魂魄,所以民間才會流傳紅筷子夾中指敢鬼的土方法。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
因而我此舉只是想將她嚇退。
果然,鬼因為失去了爽靈,腦子不帶彎,情急之下只能憑本能作出反應,立刻飛跳著退回了里面。
不知是他倒霉還是我運氣,林曉琳后退的落點恰好在床邊,一腳踩空,直接撲倒了地上。
我順勢進了屋內,掃眼一看那只懷疑罷工的龜甲,發現它被——額,“兇”器“罩”住了。
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妮子有這個愛好,還好她沒赤果果的習慣。
只穿著大T,揣著那三張連號嶄新大鈔的牛仔褲也孤零零落在地上。
至于那串大號的小葉紫檀法器,早就不知道貓哪里去了。
所以人的智慧還是有限的,你永遠都不能預料到所有意外。
見到林曉琳重新在床邊下爬起來,我隔著床撲過去按她的臉——呵呵,還想咬!
真當我詠春吃素的?化掌為爪(好像沒這招?),捏住了她的嘴角,另一只手探到近在咫尺的床頭柜上,把兇器揭開。
郁悶的龜甲這時終于暴起,青光大盛,我轉身一把將它抄起,回來就朝著林曉琳的臉上逼去。
“林曉琳”面露恐懼,試圖往后縮去,我哪里能應,直接將她按在地上,一咬牙,騎了上去。
還好我捏住了她的嘴角,不然,光這時她發出的尖叫聲,都能讓我去蹲局子。
見她的喉嚨里傳來干嘔一樣令人反胃的難聽聲音,而且已經開始冒出泡沫。
我心中著急,但是臉上不敢露出分毫,強行冷笑著威脅道:“哼,再不滾出來,就讓你嘗嘗百年老王八的味道!”
龜甲顫栗,不知道是激動還也覺得惡心,青光愈發強烈起來。
林曉琳在地上劇烈掙扎起來,奈何我已經將她死死摁住,緊接著她又變成抽搐,然后兩眼一閉,昏死過去。
探了一下她的鼻息,逐漸平穩,我稍稍松了口氣,但還是不敢有絲毫大意,守在她的身......上,一手龜甲一手黑牌,犀利的目光四下掃射,冷汗不斷沁入傷口,疼得熱汗直流。
床頭柜上的數字時鐘顯示:05:53:13。
擦,老子都光手爬上三樓打了一架,怎么剩三分鐘!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時間相對論”?
擺在床頭柜旁的書桌上的照相機,顯示屏突然閃爍亮起,中國版貞子,緩緩探出了半顆腦袋。
就像粘在彈簧上的兩顆眼球,晃啊晃的.....
喜歡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我在鬼市擺地攤那幾年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