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好車,我帶著一臉疑惑,跟在兩個小丫頭后面,走了進去。
咖啡店的卷閘門半拉著,顯示今天還沒開始營業。
我前腳剛彎腰進去,后面就有人敲門。
店里面立刻傳來瑰夏的聲音:“大餐到了,老板請買單。”
我樂意之至,轉身又退了出去,發現外賣小哥送的是披薩。
“一共一千八百塊錢。”英俊的小哥果然開口不同凡響,我聽了不免一驚。
接過他手里的三份披薩,腹誹道:兄弟,你這披薩不會是金子做的吧?
“呵呵,夏女士是小店貴客,所以才這么便宜。”
收完錢的英俊小哥明顯會錯意,溫和地笑著給我“解惑”。
我:……
“那不勒斯空運的食材,還是米其林星級廚師親手烹制,也只有刷本店主的臉,你才能隨點隨有。”瑰夏這時走了出來,平時一身休閑打扮的她,今天穿著身意大利碎花長裙,將窈窕白皙的倩影襯托得仙氣盎然。
我呆呆地看著,原來這個妖精也有這么仙女的一面。
直到她彈了個響指,我才回過神來,老臉一紅,脫口尬聊道:“夏女士這身打扮,是特意為了品嘗那不勒斯的美食?”
雖然我很少吃披薩,不過也知道那不勒斯是現代披薩的發源地。
她用略帶著桃花的微深大眼給了我一個反問,只拿過最上面的那份披薩,就轉身走了進去。
銀色長發已然及腰,輕輕搖曳,醉人心神。
兩個晚上沒有睡覺,出奇地并沒有虛脫感,但也感覺到了不在狀態。
只好請薇薇給我沖了兩份瑰夏,一熱一冰。
等我回到吧臺將冰瑰夏一口喝完,端著兩杯熱的,回到里面三位女神圍坐的沙發區時,瑰夏突然打了個響指,說道:“我宣布,從今晚開始,雪芙就是本店的一員啦。”
雪芙?
我看了一眼小林紅,就知道這是她在店里的代號了。
這個名字同樣來自一款單品咖啡豆——產自埃塞爾比亞的耶加雪芙(耶加雪菲)。
嗯,這個名字好,瘦狗嶺“林紅”的大名太嚇人了。
小林紅——哦,應該叫雪芙,又興奮又緊張,見到我出現立刻就看了過來,用她閃著藍汪汪光芒的眼睛無聲地詢問我的意見。
“不用看他,他就是來店里白吃白喝的,沒有發言權。”瑰夏嘴角含笑,說著還不忘瞥了我一眼。
我聳聳肩,給了雪芙一個鼓勵的眼神。
雪芙會意地松了口氣,然后就趴住一份黑松露牛扒披薩大吃起來。
“今晚有事?”接過她自己那份咖啡,瑰夏拍了身邊的空位,特別恩準我挨著她坐下。
我沉默地點頭,一時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她伸出玉手,繞過我的后背拍了拍我的另一個肩膀,大氣地說:“去唄,男人總該以事業為重。不過,要是太累了,記得回來,這里很多人等你呢。”
她看著我隱藏在眼鏡后面、血絲漸布的雙眼,讓我生不出一絲抗拒的念頭。
看著面前的這個性子灑脫的年輕女子,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想起來和她完全不同世界的歡歡姐。
但是,我非常清楚,面對兩人,自己的心境是截然不同的。
吃了幾片披薩,在溫馨的氣氛里又徜徉了一會,我才狠下心來道別離開。
臨走時,又把雪芙叫了出去。
從背包里取出一萬塊錢給她,并叮囑說:“這些錢你先留著,明天讓謝謝陪你去買臺手機,我中午已經和吳醫生說好了,這段時間你就住在謝謝那里。你也不是第一次下山,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羅嗦了。”
“你要去山上。”她盯著我,語氣肯定地道出我接下來的行蹤。
見我沉默,她警告說:“很危險!”
我把手捻葫蘆取下,掛在她的脖子上:“這個先給你收著。”
“我又不是蝙蝠,才不喝你的血!”
“你比蝙蝠可愛多了,所以你留在這里,要幫我好好保護她們,萬一……”
話還沒說完,她突然就趴過來把我抱住,又在我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詛咒”:“你死了我才不去收尸,反正都被吃掉。”
她這么一咬,我才驚覺,今天早上被林曉琳咬的傷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剩下了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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