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蹲龍氣柱時,我故意大聲說“打神棍”丟了,除了是想引茍或出來,也是想知道他對這跟古怪的棍子到底了解多少。
而我當時話剛說完,他就冒了出來,明顯是知之不淺。
那便意味著,他和馬興、韋三立大概率有瓜葛。
“朋友猜得對,我和馬韋二人都認識。這件法器本是我師門重寶,后來被門中叛徒——也就是陳一程的父親陳琛竊走,韋三立在鬼市內遇見陳一程之后,本來想要吃他一頓,調查時發現就是我要找的陳家之人,便通知我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哦,這么說,你從始至終都是在說謊了?”我舉起“打神棍”,幽幽地看著他。
“不!朋友,你聽我說,這件法器事關我師門興衰,干系極大,我不得不慎重。”茍獲連忙辯解,緊接著利誘,“朋友,你若愿意歸還此棍,我可以給你一百萬——不,兩百萬!”
“我想知道,你給他們兩個多少錢?”
茍獲咬了咬牙,最后還是決定說“實話”:“五、五百萬!”
擦,怪不得那兩人這么拼命,而且連立刻就能到手的一百萬現金都不要,只要這根棍子。
“你贏了,我同樣給你五百萬。”茍獲“妥協”,不過,他目光極為隱晦地睨了吊眼一瞬,卻并未逃過我的法眼。
“朋友,你留著這件法器絕無好處,而且一旦暴露,我師門之人,必定會前仆后繼尋來。到時,你失去了現在的優勢,不僅一分錢都拿不到,還會白白丟掉性命。”
我見到吊眼動了動眉頭,便問他:“你很缺錢?”
“你不缺錢?”吊眼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點了點頭,表示我確實很缺錢。
吊眼男罕見主動解釋:“他說得不錯,就算你今天不把它交出去,也留不了多久。巫門因其怪力亂神而隱踞外八門之首,任何一個傳承都絕不能小覷。”
“你們天天索人性命,反倒最怕死。”我搖了搖頭。
“問你最后一個問題,答案要是讓我滿意了,這筆交易我就接了,而且,我們立刻拍拍屁股走人,隨便你在這里瞎特么搞。”
“龍飛花他還好嗎?”
“誰?“茍獲下意識反問,和剛才的神態一模一樣。
說完,他自己就先變了臉色,猙獰的死灰臉上,嘴角咧開到了兩邊耳根。
“哦,原來是特訓過的潛意識反應。”我瞬間了然。
“你怎么知道我和龍飛花認識?”
“不巧,龍飛花剛下飛機時,就被人盯上了,而我收到的他那張照片,同樣將你的側臉拍了下來。”
“哈哈哈哈,你很聰明,我只不過是借那個自以為是的世家公子過橋,把他當誘餌吸引鬼市的注意罷了。不過,已經晚了!”
茍獲猖狂大笑,就好像什么陰謀得逞了似的。
“嗯,確實已經晚了。”
我點點頭,突然扭身,舉著黑木牌猛地照向了一旁的吊眼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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