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聽點,叫做憐香惜玉,難聽了,就是自私自利。
殊不知,咱大老爺們,誰看誰不是牛糞?
佟彤家的祖傳大豪宅距離三元宮也就十多分鐘車程,轉眼就到。
如今的三元宮并不大,整體坐北朝南,以正對山門的三元殿為中心,殿前拜廊東西連接鐘鼓樓,殿后為老君殿;兩側分布著各堂以及呂祖殿、鮑姑殿等建筑。
因為有佟彤這個“二代”,我們直接將車開了進去。
車停在山門內的小停車場,在旁邊請了香,拾階而上,恭敬禮拜。
一一拜完,添了筆香油錢,這才算是還了愿。
然后,佟彤直接領著我到了東邊的客堂。
這里已經有一位容貌清癯的中年道長看著經卷坐等。
察覺到我們的動靜,他目光抬起,從銀細邊框的眼鏡上方看來,微露笑意。
“福生無量天尊,見過李師伯。”佟彤恭敬行禮。
我也不敢怠慢,同樣宣了一聲道號,并上姓名見過這位李姓道長。
“福生無量天尊。”李道長不疾不徐地收書起身回禮,自我介紹:“貧道玄云子。”
玄云子和佟彤的老爸是好友,佟彤來之前打了個招呼,恰好他有空,就直接找上了。
不過并未說具體來意。
落座之后,我才將事情說了一遍。
但沒有冒失地把照片拿出來。
畢竟我是來找張道長的。
而且,封印了詛咒的符又來自正一道。
沒想到他主動問詢,我自然欣喜。
這可不是一件容易善了的事,明哲保身的人,必然不愿意沾染。
玄云子盯著照片,眉頭越蹙越深,我則看得心里越來越沉。
約莫過了半分鐘,他低垂的眸子里突然閃爍起一抹精光,緊接著便見他拿著照片的手一抖。
照片倏地燃燒起來,金黃與血赤兩種火焰交纏,瞬間化作灰燼。
玄云子撣盡余灰,看著一臉慌亂的我們,淡淡地道:“無礙,巫覡邪術罷了。”
“小彤,以后不能用照相機直接拍攝。”
“呀,我忘了,應該用符鏡反一下的!”
我不由一額頭黑線。
“幸好有正一道的符印克制,你們才沒出事。”
“龍符封禁的詛咒血印,源自何種巫邪術法,貧道一時亦看不出來。既然下咒者是巫門中人,動用再古老的巫術都可能。
“畢竟中國巫覡傳承上古有之,比我道門正宗的歷史要悠遠太多。”
玄云子解釋完,又看向了我。
“關信士,張小天師不巧已經云游他方,不過我記得他曾提起,其天師府的一位姓慕容的師妹恰在本市求學,只是具體名字學校貧道并不清楚。”
見我面露失望之色,他又開解道:“你身上的詛咒,有天師符所化金龍符印封禁,短時間內不會出問題。”
“貧道先幫施主問清慕容道友的訊息,若不成,再嘗試我全真道的方法。”
“這樣太麻煩道長了!”我心里微動,覺得這位道長是不是過于熱心了。
難不成我的道緣真有這么深?
“呵呵,貧道相信張小天師的眼光。”
玄云子道長目光深邃地看著我,仿佛要將我徹底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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