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李維民卻說:“既然來了,那就順便保個人。”
“什么?”我一臉懵地問。
“陳杰。”
聽到這個名字,我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自然不會推辭。
落在李維民身后幾分鐘,我走才進了大院。
還是有幾個熟面孔,都是陳喜隊里的人,見我這半個警署,都挺熱情。
看來佟彤的人緣還是極好的。
在等待陳杰出來的空檔,和佟彤同期的一個名叫周敏的警花把我拉到一旁,低聲說:“佟彤有件東西落在她的桌上,你待會記得把它拿回去。”
說完就離開,毫不拖泥帶水。
不愧是市局的精英女警。
我心中會意,就直接去了佟彤位置所在的辦公室,果然見到桌面上放著一個包裹。
古怪的是,偌大的辦公室,一個人都沒有。
我拿起包裹就離開,剛出門,就聽到有人喝道:“你是做什么的!”
我轉身看去,見到了一個夾著警帽的光頭中年警察。
肩扛一穗一星,赫然是三級警監。
“吳支,這是小彤的男朋友,小彤忘了樣東西,交代他過來取,已經和我們打過招呼了。”
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警花同志再度冒出來,替我解圍道。
這位剛走馬上任的吳姓支隊長點了點頭,就從我們身邊走過。
“呼,好險。”周敏拍了拍小胸脯,松了口氣道。
“這里面是什么?”我不由納悶。
“不知道,不過別在這里拆。”
她丟下這句話,再度消失。
我無語地回到辦事大廳,半張臉淤青的陳杰已經仰坐下鐵椅子上等了。
“這是怎么回事?”我見他這副慘樣,皺著眉頭問道。
“邊走邊說。”他捂著肋部緩緩起身,有氣無力地說。
我連伸出一只手過去扶他,離開大廳。
出了大院,駕車遠離市局后,陳杰突然探過手去拿被我丟在后座上的那個包裹,拆了起來。
里面,是一個衛星電話。
“讓人幫忙藏的。”他扯了扯青腫的嘴角,解釋道,“陳隊在離開前,給我指了一個人,但對方不知道我是誰。”
“是周敏?”我心中了然。
沒想到他卻搖了搖頭,卻未明說,而是直接撥起電話。
“我是三枝花,呼叫九尾草。”
陳杰沖著撥通的電話說了句讓人莞爾的暗語。
“網已漏,重復一遍,網已漏,趕緊撤,趕緊撤。”
陳杰掛了電話,興奮得呲牙咧嘴,問我道:“今晚有好戲,去不去看?”
“不了,你們的好戲,我可不想知道。”我想也不想就拒絕,“而且,今晚我有事。”
今早在白天鵝,洪新秀說的那個想見我的人,和我約的時間,就是今晚。
“那就可惜了,這次進山,一定能打只大老虎。”陳杰頗為惋惜地說。
“進山?”我疑惑地問。
“嗯,就是陳隊和武斌昨晚去的地方。”
“你的傷,是在局里被打的!”
這可真是現實版的苦肉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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