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電梯里,你是怎么離開的?”我突然想起他消失的一幕。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在笑。
笑而不答。
我自討沒趣,便不再理他。
抱著雙臂,坐回了黑暗中。
“我想向關老板打聽點事。”羅勒終于說起了正事。
他從我的攤子上是其一塊做舊的玉,并沒有拉手——就是他伸手,我也不敢過去拉,而是直接從挎包里翻出一大疊紅色毛爺爺。
“搭頭。”
他不倫不類地說。
我欣喜地收下這十公分厚的鈔票,心想少數民族真有錢。
“那只痕玉春瓶上,似乎隱藏著一幅地圖?”羅勒試探性地問。
“對。”我并沒有隱瞞,因為:“奉勸你們就別再惦記,警方已經知道了。”
我說的不是陳喜,更不是武斌,而是陳杰的“大戲”。
“關老板只需告訴我地點即可。”他淡淡地說。
拿人手短,我撇了撇嘴,依言道:“南嶺。”
南嶺這么大,我就不信你能知道具體在哪里。
嘿嘿,五萬塊錢買兩個字,我是不是太黑心了?
沒想到羅勒深黑如蠱盅的雙眼忽然閃爍,興奮地低聲道:“果然!”
我正想開口套他的話,他就先一步起身,風風火火地離開。
我好像虧了?
算了,吃虧是福。
我并不擔心這群人會在背后“拆臺”。
羅勒在省廳的電梯里消失之后,甚至就連顧問的身份都沒有被撤銷,可想而知,雙方在私底下,早就達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約定。
說得好聽點,那就是“充分調動發揮群眾的力量,替國家辦事”。
不過,看羅勒的意思,只是為了確定地點而來,而非完全的一無所知。
至于偌大南嶺山脈,他能不能找到、是不是在找那個地方,就不是我的事了。
反正我管不著,收錢賣貨送搭頭,我吃的就是這碗飯,天經地義。
靜靜等著被人登門來看,我百無聊賴四望之際,居然又看到了王若伊。
這小妮子在白天鵝睡到傍晚才醒,現在又跑來這里做什么?
而她的身邊,果然還跟著林曉琳。
看她的樣子,我就禁不住頭疼。
這個大記者,擺明了是來深根究底些什么啊。
難道她忘了上次的慘痛教訓了?
我剛想撥打她的電話,她就看見了我。
然而,她還沒抬腳朝我走來,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朋友”,就跟發瘋似的,朝她撲了過去......
我還沒動,一個陌生的年輕人,突然擋在了兩人面前,揮手間就打散了面前的鬼影。
他瀟灑地轉過身去,面對琳小琳和王若伊時,我見到了他那個有些熟悉的后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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