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他想辦法去了解清楚,便掛了電話。
如果不是開溜,那魏山應該還在地下室。
這個早已經半死不活的人,身上還有著我極為感興趣的秘密。
進入封閉的地下室,琳瑯滿目的刑具,讓我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滿清的宮廷。
十大酷刑,這里應該占了大半吧?
問題是,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需要用到這些土辦法嗎?
而且,他們好歹也是外八門之人,身懷秘法無數……
“這些東西有問題。”小紅鈴的聲音突然響起。
“什么問題?”我挑眉問道。
“你看他……”她指向像是尸體一樣躺在床板上的魏山。
除了面色死白,甚至連外傷都沒有。
“他受到的,應該是精神上的折磨。”小紅鈴解釋道,“這里的布置,就是折磨者用來進行精神逼供的場景。”
“我聽得不是很明白。”智商不夠,只好勤學來湊。
“你看過《盜夢空間》么?”她問了個令我意外的問題。
在我看來,小紅鈴是行走在古代江湖中的俠女,突然說起電影來,讓我有些出戲。
“當然看過。”這部去年上映的電影,火得一塌糊涂。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通過進入他的夢境,折磨逼供?”我好像明白了。
“原理差不多,但不是進入他的夢境,而是把他從夢——或者說自己的潛意識中挖出來。”見我越聽越懵,小紅鈴換了個簡單易懂的說法,“其實就類似于你抽離他人靈魂。”
她一邊說,目光透過斗笠連紗,看向我-胸口的黑木牌。
“只不過,一般人是無法直接做到拷撩靈魂的,所以退而求其次,將他們的潛意識帶出。”
“那載體呢?”我勉強接受了她的解釋,但是潛意識又無實體,甚至連像鬼魂一樣的虛靈都不是,我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跟數據一樣,通過U盤之類的載體轉移。
“載體就是……折磨者本身。”
“這……不就等于自我折磨?”我一臉難以置信地問。
“這是誰啊,竟然對自己這么狠!”
對我最后面的這個問題,小紅鈴也表示不清楚。
“這些不管,把他搞定先。”我說著從胸口的衣服下將黑木牌取出,走到了鬼門關前的魏山面前,將它印在了他的印堂上。
“嗯?沒反應?”黑木牌可奪三魂,從未失靈過。
嘗試了好幾次,結果依舊一樣。
“小紅鈴,他的靈魂該不會也被那人給帶走了吧?”我想起她剛才的話,于是問道。
“不可能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無需用自己做載體了。”小紅鈴否定道。
“那是怎么回事?”我一臉懵。
“要么就是他的靈魂被用和你相似的手段奪走了,要么,就是他本來就沒有靈魂。”小紅鈴想了想,給出了這樣的選擇題。
答案雖然可能就在其中,但是,怎么聽都覺得更離奇。
且不說他可能是個沒有靈魂的形式走肉,就是奪取靈魂的手段,那得是多么玄幻。
我不是自夸。畢竟我仰仗的是黑木牌這件未知名的法器。
我盯著魏山的臉,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么。
這張臉長得跟冼巍非常神似,若撇開“神”來說,只是從面容上看,實際并無幾分相同。
難道是……
我腦洞一開,掏出手機,給他拍了張照,然后發給武斌,并給他打了個電話。
“找局里的關系,全國聯網搜索,幫我把這個人的身份信息找出來。”
他既不是冼巍,也不是魏山,那么,必然是另外一個人。
如果他真的只是失魂,那么,既然他到現在都沒正式死亡,那他的靈魂,或許和陳一程當時一樣,有祖靈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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