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兩個家伙的話中明里暗里都在喻示著什么,試圖勾引起我的好奇心。
我自然之道他們在打什么主意,怎么可能能上當。
“你們那些藏而不言的話,不是我這個‘外人’能夠聽的。”我擺擺手,頭也不回地說,“我也不想聽。”
走出宅子,發現這兩人居然沒有追出來。
這樣也好,至少我能落個清靜。
我并未急著出去,而是逛起了這個偌大的西式花園院子。
這么多好物件,就算不買,長長眼也挺好。
咦,天青汝瓷羅漢碗!
我走沒多久,目光瞬間被這只碗口巴掌大的瓷碗吸引。
我立刻小心翼翼上手。
果然,又是一件“扒散頭”。
看著它,我想起了當時送到中大白老那里的“天青釉”三足筆洗。
“看來得抽空去拜訪一下了,剛好,這雖然是件殘品,但也少見,送給他老人家研究,還算恰當。”我喃喃了一句,然后朝著攤主伸過手去。
沒想到這個面色蠟黃的大叔黑這張臉,當我是空氣。
我一臉納悶,最后只好出聲問:“老板,這個怎么出。”
他這才看向了我,半天才開口:“五行之精。”
“什么?”我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沒有重復,板著臉,抱拳送客。
我顫了顫嘴角,有些懊惱剛才沒問清楚這里的物件怎么些個交易法。
“《抱樸子》里說,五味者,五行之精,其子有五味。”一個清朗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扭頭一看,是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
T恤短褲夾腳拖,還有拉碴著胡子,長發不羈地披散著,呵呵,還真是一副高人裝扮。
“看老板的面色,當時五臟有虧,需以五味補之。”年輕人從褲兜里掏出一張折成三角的符紙,遞給了攤主大叔,“化水煎五味子一兩,三碗水煮成一碗,分三次吃下,即當無礙。”
“謝、謝謝鬼主!”攤主大叔激動得差點沒站穩,伸手去接符紙時更是險些將攤子都掀翻。
還好這個被稱作鬼主的年輕人,伸手按住了攤子,這才沒讓滿攤的寶貝摔得稀巴爛。
“老板客氣了,交易而已。”年輕鬼主拿起剛才被我放回攤子上的天青釉汝瓷羅漢碗,轉手就遞給了我。
我沒有接。
“鬼樓的規矩,你既然發出了要約邀請,而鬼樓作為中間人,幫你完成了要約,這碗,你不要都不行吶。”他直接將碗拋了過來。
我把碗接住,陰沉著臉問:“報酬?”
“唐不二冒昧了,所以這是鬼樓的賠禮,無需報酬。”年輕的鬼主拱手,“寅字樓鬼主方寒。”
“一只殘碗,可不夠。”我看著他,靜觀反應,見他露出一副讓我繼續說的表情,便道,“碗,我要了,另外,我要在此發布一個交易請求。”
“這本來就是我們的服務。”對我的要求,方寒顯得有些意外。
“那就好。”我露出松了一口氣的模樣,點頭道,“我要的是,枉死城的風。”
方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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