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徒弟?
我只是您萬千學生(絕非徒弟)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您老愛玩玩年輕的去。
“呵呵,小關,別介意,你這個師......老師就是這德行。不過,他剛才的話,只說了一半。”白老又開啟了讓我必須信服的忽悠模式,“這除了是一件為國為民的好事,是我們的責任之外,對你個人而言,也是一種莫大成長。”
停頓了一下,他看著我,又意味深長地說道:“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拿捏好就行。畢竟你是這件事最大的功臣之一嘛。”
這么說,危險和機遇并存啊!
看來我錯怪這個老家伙了?
比起自己的哎呀老師,我自然更信服白老的話。
早知道當時就應該鼓起勇氣,求白老收留——哦,是收徒。
在兩對虎視眈眈的目光中,我唯有鄭重點頭。
瞬間,肩膀就像扛上了泰山。
“話說完了吧?說完趕緊把棋盤擺上,老子忍一下午了。”米老摩拳擦掌,卻又見到白老神色已然欠佳,擺了擺手,“算了,這次你輸,小子,把東西收好,待會給我拿下來。”
似乎知道白老還有話對我交待,說完就拄起拐杖,風風火火地離開。
“白老,您還好?”畢竟說了一下午的話,以他的年紀,就算身體再好,也一時難濟。
“無礙,休息一會就行了。”白老笑笑,卻無就此打住的意思。
“老米曾經教了一個徒弟,后來那人做了很多超越底線的事情,被逐出了師門。那件事過去了幾十年,老米都耿耿于懷,要不是......”
他略過下面的半句話,繼續道:“別看他嗓門大,脾氣火爆,實際上身體狀況比我差多了,這點你應該看出來了,對吧?”
“是的白老。”我承認,“我知道,米老現在是靠著一股氣支撐,這股氣雖然他已經蘊養了幾十年,但已經是無根之氣,氣散則生機不繼。”
“所以,即使你迫切尋求明師,依舊沒有一口答應,最重要的原因,并不是因為他爵門的江湖身份?”
果然,這些老狐貍雖然深坐帷幄,仍舊知盡一切。
“不是我們這些老家伙手眼通天,恰好需要你出力,這才不得不多關注你一些。”
白老這幾句,翻譯過來就是:手眼通天的他們將我調查了個底兒掉。
“放心,我們只知道應該知道的,這一點,我可以用人格擔保。”白老說著豎起了三根手指。
“您老這是折煞我。”我嘆了口氣,“以后您有什么問題,直接問我就好了,能說的我一定無虛言,不能說的,我閉嘴不答。”
“正好,我有問題問你。”白老點點頭,張嘴就來。
果不其然,這又是一個套路。
“冼巍,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不是,他的死,是他自己設的局。”我搖頭,然后將自己的推斷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
“你和爵門的關系,能否有轉圜余地?”
我攤了攤手:“在今天遇到米老前,我都不知道自己和爵門到底有什么恩怨。現在看來,能否轉圜,主動權不在于我。”
“米老頭告訴我,冼巍在爵門內地位特殊,因為他的死,爵門損失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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