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鼠所化的光斑消失,漆黑散去,隨著消散的,還有足以腐蝕空氣的惡臭。
我長長吁了口氣,深吸幾大口龍王灘鬼市清晨的涼爽空氣,悶沌的精神為之清明。
低頭一看,尸蠱師的尸體,居然也消失了。
不過這樣更好,以我前年老撲街的本事,編個圓滿的故事,不要太容易。
我看向龍飛雪眾人,沮喪地搖了搖頭。
沒想到對于一名尸蠱師的死亡,就連他的門主都不甚關心,也不驚訝。
反而看著我的神情,充滿了忌憚。
隱隱還有一分嫌惡?
直接忽略她的眼神,連故事都不用編的我,不由心情大好。
“武侯大人。”剛想告別離開,那個黑衣黑褲的玩蛇年輕人又把我叫住,“不知剛才的交易能否繼續?我們自信可以給出你拒絕不了的籌碼。”
我眉頭微蹙,朝他看了過去。
我的眼神很淡,點了點頭,然后招手讓他過來。
黑衣年輕人嘴角勾著令人厭惡的邪笑,得意的表情更是讓我忍不住抽他一巴掌。
是的,我沒忍住。
他畢竟不是蠢蛋,一早就看出了我的眼神不善,不過,基于迷之自信,他還是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我這一巴掌,用的不是手,而是連鞘的解甲。
所以,哪怕他有兩條青銅色的袖蛇守護,依舊被我纏繞了黑木牌的力量的解甲拍得滿地找牙。
接著,我又對他與頓拳打腳踢,一直打到他懷疑人生,這才停了下來。
呼!
別說,毆打看之不爽的人還真爽。
我好像沒這么幼稚過?
但這不是重點。
將腳踩在他掉了半嘴牙的臉上,我笑瞇瞇地說:“你的蠱術對我沒用。你個小破爛門派,想必也惹不起本鬼市,所以,呵呵,這頓揍,你算是白挨了。”
我用刀鞘挑起他那兩頭奄奄一息的青銅蠱蛇,丟給小紅鈴,這才繼續說:“這兩條小玩意就當做是你賠給我的精神損失費,以后特么的別再在我面前晃悠,不然,我只能請你下去喝茶了。”
我說著跺了跺腳,當然了,還是踩在他的臉上。
然后,又將他踢回來處,朝龍飛雪幾人擺了擺手。
龍飛雪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朝我點了點頭,第三度轉身離開。
這一次,沒人再攔她。
自我重新出現后,阿幼朵就一直饒有興趣又充滿忌憚地瞅著我,這時,見到龍飛雪離開,立刻兔子一樣飛奔追去。
長發眼睛男對于黑衣年輕人的遭遇,不僅沒有同情,反而幸災樂禍,不情愿地挾著斷了只手臂的大背頭,緊隨他的女神離開。
至于黑衣年輕人是怎么消失的,我沒有在意。
這時,我已經看向了靈魂已經隨著他的前度未婚妻而去洪新秀。
“行了,愛滾快滾。”見到他這模樣,我就惱火。
“這你真的誤會了,你也知道我今晚的任務......”洪新秀連忙解釋。
“停!老子沒興趣知道你們的事。”我斥道。
“等一下。”見他訕訕離開,我又將他叫住,“你們上次的建議,我答應,但有一個要求,把風家的人一個不落全部交給我。”
洪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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