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若有深意的眼神,我背脊一寒。
這小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能放心佛像留在我這里,擺明就是已經將它的下落送了出去。
換句話說,極有可能現在瑙坎也已經知道,除非我想徹底和他翻臉,不然,佛像還真不能在我手里出事。
能夠拿出一個億來找這尊佛像下落,我一點也不低估它在瑙坎心里的分量。
只是,難道猜旺不怕我揭開佛像身上的秘密?
還是上面那個理由,它不可能只是一尊圣物。
手握鮫珠的我,現在只想找個地方靜靜。
來到洪新秀的宅子,后者已經在屋里等著。
將事情和他簡單說了一下,畢竟這種事,他比較有經驗。
聽了我的話,洪新秀忍不住往遠處挪了下位置。
“老哥,您可真能惹事。”他一臉敬佩地看著我說,“昨晚才將龍王灘差點掀了,一眨眼功夫又惹上了瑙坎。”
靠,昨晚的事情和我有毛關系!
我就是個路過的——呃,今晚我好像也是個龍套?
“別提這些有的沒的,這件事你出個主意。”我沒好氣地說。
洪新秀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漆金牙雕四面佛像——他也看出了這物件的詭異之處,始終沒有上手,沉吟了一會,將目光轉到了我身上,有些戲謔:“瑙坎和龍家的關系不錯,他的國師那一脈,就是一百多年前從龍家走出去的。”
“那就成了,這事交給你。”我拍了下手掌,“你就幫忙帶個話,佛像在我這里,想要就拿黃金來換,我也要的不多,鑄一尊和它一模一樣的佛像就行。”
洪新秀:......
“你還想和瑙坎談交易?”他瞪大了雙眼,問完又自言自語道,“30公分高的純金佛造像,也就10斤重,不過值個一百來萬而已。”
“但是你知不知道,和瑙坎做交易,意味著什么?”他的聲音陡然大了起來,“他在國內名聲不顯,遠遠比不得當年的坤沙,但是,在現在的金三角國家,他已經就是最大的黑皇帝。”
在東南半島幾個毒品肆虐的國家,幾乎整個地下世界都被毒梟控制,就算瑙坎這個最大的毒梟不是“黑皇帝”,也是“無冕之王”。
“你認為我不和他談點什么,他就能忘記我手里現在拿著他的這尊神秘的四面佛像?”我搖了搖頭,說著又自嘲道,“瞎子都知道這不是一尊普通的佛像,我用一尊金佛換它,像不像瞎子。”
直到這時,洪新秀才明白我的意思,他想了想,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既然有他操心,接下來的事情,我等結果即可。
心里一松,我再度將佛像上手:“現在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這尊牙雕佛像了。”
洪新秀被我前后不一的舉動弄得發怔,但立刻就露出濃濃興致。
他并不是一個束手束腳的人,不是我的態度在前,他可能已經將這尊佛像給解剖了。
洪新秀拿了一個放大鏡,湊近過來看了半天,依舊沒有發現什么秘密,于是問道:“你打算怎么研究?要是把它給開了,怎么還給瑙坎?”
“好好一尊佛像,毀了做什么!”我沒好氣地說。
“難道你已經發現了?”他激動地站直了身子,后腦勺差點沒撞到我。
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神秘兮兮地反問:“你還記得當時龍門斗,我是怎么勝的么?”
“何止記得!簡直就是記憶猶新!”洪新秀深深吸了口氣,接著又無奈地嘆了出來,“要不是家里老爺子說什么每個人都有禁忌的秘密,不容窺探,我肯定死纏爛打找你要答案。”
“那倒不至于。”我笑道,然后豎起雙指對著自己黑框眼鏡后面的雙眼,示意他看過來,這才幽幽地說,“我這雙眼睛,能看穿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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