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說著,看向了莫在行:“當年貴門撤出內地時,遺留的寶藏中,有一枚石鑰,這枚石鑰,就是起獲三江九峰氣運的另一大關鍵——三枚鎮河石之一。”
“聚齊三枚鎮河石,就能將三江九峰的氣運,掌握在手里。”莫在行神色冷漠地看著他,就像在說局外之事,“這件事情,我道門自然最為清楚,但是說了這么多年,都只是在捕風捉影,莫說其他兩枚鎮河石,就連我門那枚信物,都不知蹤跡。”
“退一步說,就算這三枚鎮河石真的有了蹤跡,你認為我們會相信,洪門愿意與我們分享這三江九峰之地的氣運?”
“貴門那枚鎮河石,在前不久,曾經出現過。”
說這句話的人,在大門咔嚓一聲響起之后,便聲隨身動,出現在那個空著的位置后面,拉開椅子直接坐下。
這個戴著鴨舌帽的眼鏡男長發扎成馬尾從帽洞里漏出,身上滿是酒味,但聲音里沒有任何酒意。
聽聲音,年紀應該和我差不多。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了過去,自然也包括我。
不知為什么,他說這句話時,我心中一動。
大背頭的眸子里,那金色的光芒再度閃爍了一下,似乎想要將他遮在帽檐和眼鏡下的面容看個一清二楚。
“既然人到齊了,八爺,我們開始入正題吧。”帽子男并未繼續剛才的話題。
八爺同樣并未介紹此人,點頭道:“我們還是從頭說起。”
“這次以紅花令召集五洲同盟各位代表,是三百年多前我們的祖師立下同盟之約時,定下的觸發機制已經被觸發。這次的觸發點,正是前不久那枚鎮河石。”
“觸發機制?”我一臉懵。
“就是逢九運出現的一次契機,至于這契機是什么,每次都不一樣,只有到了下九運,也就是九紫運時,才會顯現。顯現的依據,就是那幅三河氣運圖。”黎鐘解釋道。
那剛才上半場時,莫在行為什么只求三河圖?
我心中納悶,不由看行莫在行,總覺得這事情聽著像是本末倒置。
黎鐘看出我心中所想,臉色變得扭曲,和他在來路時,談起自己小時候時,一模一樣:“因為,莫道友和我都覺得,香江的道友是在耍我們。”
黎鐘瞥了一眼莫在行,臉色轉為尋常,說出了自己的來意:“我此番前來,只求本就屬于我道門的寶藏,至于什么三江九峰的氣運,對于我這樣的海外道門,已無作用,我玉皇教又不重返內地,在坡縣自有氣運。”
莫在行聞言并未有任何反應,看來兩人私底下早就達成默契,他看向了我左手邊的帽子男,說道:“閣下剛才口中的那枚三河石,乃我道門信物,我道門可以不要當年的藏寶,但是這枚三河石,必須物歸原主。”
一枚三河石足以鎮壓三江九峰三分之一的氣運,看來壹貫道想要復興,絕非說說而已。
帽子男摸索著下巴,笑道:“在座這么多人,三顆石頭好像不夠分吶。”
“我也不貪多,除了三河圖,只要一枚三河石即可。”我豎起一根手指,“我是主方,沒有我幫忙,相信各位想要返鄉都難。”
“馮釗,你就算是地主,現在也不過是一個通緝犯,而且在香江也上了榜,就你這狀況,還敢要這么多?”明爺一直閉著的雙眼這時陡然睜開,語氣里沒有憤怒,只有好奇。
當然了,猛虎的好奇,同樣極盡殺意。
我扯了扯嘴角:“呵呵,你大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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