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沒白來,至少確認了這背后的始作俑者,正是那個該死的秦三爵。
八爺這么輕易將人交出來,便是為了圓滿自己的意圖。
也就是他離開前最后問的那句話。
看來,他不僅與香江洪家關系匪淺,而且與那前不久斷了香火的鄭家,也非一般關系。
以他今晚的處事態度,金盆洗手,多半是出于當年的形勢。
又是一條隱忍多年的毒蛇。
我心中忽動,感受到了這條江水兩岸,似乎有風云驟起。
回想起他最后那問句中的警告之意,我心想,自己真得加快動作了。
“桀桀,馮道兄,你的麻煩來了。”路過某個巷口時,黎鐘的聲音突然響起,我迎聲望去,已不見人。
但我并不懷疑他這是在誆我,身形一閃,藏形匿氣,竄入巷子中。
不到一分鐘,兩群拿著鐵棍砍刀的古惑仔從路兩端涌現,看這陣勢,像是要搞大陣仗。
只不過,兩幫人馬一碰頭,就愣在那里。
半晌,雙方的帶頭人才站了出來,右邊的綠毛吐了一口痰,罵罵咧咧地說:“左手,你特么想搞嘢!”
“傻X綠毛,別嗶嗶,你特么把人交出來!”左手左手上攥著把大砍刀,指著綠毛也罵道。
“呸,獨吞彩頭,你左手也不是第一次干,少特么婊子立牌——我頂你個肺,邊個王八蛋暗算老子……”
綠毛話說到一半,就被我暗地里丟出去的半塊磚砸破了腦袋。
于是乎,一場大戰瞬間開始。
作為奉公守法的良好游客,我熱心地撥打了三條九。
從巷子另一端走出,停在路邊候車點,我靜靜地等車來。
可惜的是,當我想靜靜的時候,靜靜總是避而不見。
一道寒芒射向我的背心,被我的匕首擋住。
叮!
我徐徐轉身,看向坡道頂端上那個手持麻醉槍的蒙面人。
真特么當我是大象?
我一刀朝他擲去,同時腳踏乾坤,緊隨匕首而至。
蒙面人用槍擋開匕首,卻被我抓住手臂。
可惜,我一用力,只扯掉了他的衣袖。
那條裸露在外的斑駁手臂上,一條猙獰的蛇紋如欲掙脫,陰森森地盯著我。
我目光一凜,卻因為這一頓,讓這人遁入黑暗中。
追是能追得上的,但是沒有小赤鈴在身,我不能確認,前方是否陷阱。
不過,我認出了這條蛇。
“又是蝻蛇組織。”我陰沉著臉,走回候車點,上了那臺剛好停下的的士。
這個哪怕我動用了鬼市和省廳的關系,都查不到的神秘組織,毋庸置疑,除了背景通天之外,更是詭異可怕。
剛才與那條蛇紋對視的瞬間,我胸口處的黑木牌,竟然發熱起來。
這絕非普通的紋身,而是咒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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