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她哼了一聲,就扭過頭去。
老大不小還學小孩子賭氣。
我搖了搖頭,說回她手上的木盒:“看出什來了?”
“有點像構樹,但應該不是。”她頭也不回地說。
“構樹?沒聽過。”
“你當然沒聽過,又不值錢。”她斜著丹鳳眼過來看我,又氣又想笑,最后還是沒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耐心地等她笑完,免得這家伙又發什么瘋。
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后終于覺得無趣,這才回過頭來,說道:“總之就是一種很普通的樹,到處都是,不過它的果實適合你,能補腎。”
“嘻嘻!”小雪芙突然笑了起來。
我一臉納悶地看向她,問道:“這你也懂?”
“不懂。”
“那你笑什么?”
“嘻嘻,因為你有病。”
我:......
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又去探了一下藍麗的,也很正常。
“你們還真是找到同個頻道了。”我無奈起身,拿過木盒放到保險柜里鎖好,“行了,別無聊了,快去睡覺,明天睡到自然醒。”
見她們眉來眼去又無動于衷,也不管她們,進了房間。
只要半夜不偷溜出去,她們在房里愛怎么折騰都沒關系。
躺在床上,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我卻想起了那個化境高手邢先生。
他為什么要將這個裝三河圖的木盒留給我?
難道他也知道這個盒子上有未解之謎,想要通過我來揭開謎底?
只是,那幅三河圖連同木盒,至少在司徒家手上藏了大半個世紀。
想到這里,已經靜音的手機震動起來,我拿起一看,是霍茵茵發來的短信。
查無此人。
我請他查的便是邢先生。
就算是霍家也查不到這人的存在?
而且是不存在,還不是來歷不詳。
看來只有八爺知道一二了。
只是,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后,不到萬不得已,我還真不愿意與他單獨會面。
我說的,并不是被新義安及和勝和兩幫人馬圍堵之事。
看來只能在將這里的事情盡早完成了。
客廳里,兩個丫頭已經回房,我悄然起身,穿上一件黑色的連帽衛衣,戴上帽子,藏好裝備,偷偷出門。
只是,剛走到客廳,小雪芙就冒了出來。
她瞇著惺忪的狐媚大眼,就像看賊一樣看著我。
快回去睡覺。
我用眼神警告她。
“想出去偷吃,就輕點,別沒出門就被抓住。”藍麗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短衣熱褲盡顯誘惑,巴掌臉上畫著妖而不艷的絕美妝容,左邊耳朵還戴著一只金光閃閃的大耳環,怎么看都不像是準備睡覺的人。
果不其然,這個人來瘋的小妖精惡狠狠地說:“不過今晚,你必須帶上我……們去。”
說著她瞥了一眼小雪芙,小家伙立刻也露出一臉可愛的“兇相”。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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