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通行證,態度非常好地用香江話解釋:“那個長得最可愛的是我妹妹,另外一個是我的朋友,我們一起來香江旅游的。”
雪芙的證件上,姓氏隨我。
“你剛才去了什么地方?”她看了一下證件,然后遞給身后的伙計,接著問道。
“出去打了個電話,本來想買支水喝,沒想到走錯路了,差點掉下水道里。”我聳了聳肩,順便吐槽道,“沒想到你們香江也有這么臟的地方,而且還是在蘭桂坊。”
她翻了個白眼,無視我的吐槽,又問了兩句無關痛癢的話,就接過通行證遞還給我,說:“行了,沒事就走吧,你妹妹還那么小,以后別帶她來這種地方,剛才要不是我們剛好趕到,她就被拐走了。”
我雙眼瞇起,一時沒忍住,殺氣驟然爆發出來,我看著突然冒出一額頭冷汗的女警,問:“人呢。”
她突然拔出槍,對著我喝道:“別動,舉起手!”
“不好意思,激動了。”我舉起手,微微笑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人販子在哪里了吧?”
“不,也不是人販子。”她似乎發現自己剛才說得過了,糾正道,“就是這里壞人多,她在這里分分鐘不安全。”
“好的,謝謝madam,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那個人販子在哪里了吧?”我點點頭,然后警告道,“別讓我問第三遍。”
她咽了咽喉頭,答道:“見到我們,他就跑掉了。”
“那麻煩把剛才的監控調出來,讓我看一下。”我放下手。
“同志,你不要太過分!”女警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我差點沒繃住臉。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中裝的中年光頭鬼佬走了過來,用流利的香江話說:“先生,非常抱歉,今晚讓令妹受驚,如果現在方便,我這就帶您過去監控室。”
“你哪位?”我看了一眼沒說話的女警,這才轉向他問道。
“呵呵,鄙人是這條街的老板,姓盛。”鬼佬假模假樣地拱了拱手,不倫不類。
這條街的老板?
還不是這家店的老板。
以女警的反應看來,他沒有說謊。
沒有讓他閉嘴,這個香江madam果然還是差了佟彤一點。
請女警幫忙照看一下小雪芙和醉成豬的藍麗,我跟著這個有著整條街的盛大洋土豪上了監控室。
“朋友內地過來的,聽口音是廣府人?”邊走,盛洋壕邊隨意地問。
這沒什么可以隱瞞的,我直接點頭應是。
“朋友不是普通人,其實你進來時我已經注意到,我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氣息。”走進監控室,他停下腳步,突然說道。
我腳下一頓,眼皮抖了抖,拱手道:“多謝盛生指點。”
他微笑著搖頭:“指點不敢當,我只是借花獻佛,這話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師的教誨,叫做過猶不及,非中庸之道。”
“就像《道德經》里說的:和其光,同其塵,是謂玄同。”
是謂玄同!
嗡!
聽了他的這句話,我仿佛聽到腦袋里震蕩起一聲巨響,煌煌如黃鐘大呂。
非他之故,是道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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