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小子什么人。”
隨著今晚的第一場賽馬臨近,跑馬場內的喧囂聲愈發盛大。
饒是如此,我也聽清了旁邊那個年輕人的低罵聲。
“管他什么人,一看就是內地來的土包子,就是有點手段,但這里是香江,我們的地盤,還怕他不成!”最先挑事的那個年輕大背頭接話道。
眾人都覺得有道理。
“喂,土包子,你別囂張,香江可是法治社會,但是你要敢動手,我們還真不怕!”其中一個菱形臉的年輕人,梗著脖子叫囂道。
這些二世祖,還算有點智商,懂得堵我的后手。
不過他說得并非沒道理,大家都是文明人,打打殺殺不跟黑社會一樣?
我抖了抖眉頭,淡淡地看向這個說話的鄭家年輕人,說:“屁話那么多,來點實際的。”
嘿嘿,上當了——不用他回話,從眼神中,我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
“看你是個窮人,哥幾個從來不仗勢欺人,這樣吧,我們賭一場,你要是贏了,我們每人給你十萬,輸了,你的女人就得過來賠哥幾個喝酒。”
郭家那個年輕人,毫不在意身旁還摟著個看著有點眼熟的美女,掩飾不住淫笑道。
色字頭上一把刀,觀這人面相,最近犯的恰是桃花劫,居然還如此不知收斂。
像他們這些頂級家族出身,可以說每一步都有人不惜以命竊取天機,予以指點,免得行差踏錯。
但是正所謂江山易改稟性難移,自作孽,不可活。
所以,這已經不是“命”之一字應探討的范疇了。
“含著金湯匙出身幾十年,你們還擺脫不了這些低俗情趣,用幼稚形容你們都含蓄了。”我搖了搖頭,嘖嘖說道。
郭家的年輕人聞言一滯,緊接著又猖狂大笑道:“哈哈哈,只有你們窮人才這么自欺欺人,什么低俗情趣,擺明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本少夜御十女,個個都是絕色,那些窮鬼的女神,哪個不在本少床上求饒,哈哈哈哈,低俗?傻X!”
說著,他伸手狠狠地掐起身邊美女豐滿的胸前,放肆道:“你說,爽不爽!”
美女呻吟了一聲,臉色又紅又白,低聲回應了一句。
啪!
郭家年輕人狠狠地在她的臀部上拍了一掌,罵道:“裝什么清純,大聲點,讓旁邊的窮鬼聽聽!”
“爽!爽死了!”美女近乎屈辱地尖聲大叫,惹得郭家的年輕人笑得更加張狂。
“行了。”我還沒出聲,站在居中位置,一直沒有出聲的李家年輕人自己都聽不下去,喝止這一鬧劇。
這些人雖然行事乖張,但都是豪門出身,基本的修養自然不缺,像郭家年輕人這樣的變態,當屬少數。
其他幾人似乎也對后者的舉止看不太上,只是沒有流露出來罷了。
“不好意思茵茵,這小子喝多了。”李家的年輕人朝著霍茵茵舉杯,他明顯賊心不死,還想撬墻角。
洪新秀自然不樂意,冷哼一聲道:“賊鼠一窩,少在這里裝清高。”
霍茵茵從頭到尾都目不斜視,這是更是拉著藍麗退到了包廂內部,眼不見心不煩。
“洪新秀,你的窮朋友到底有沒有種,一句話,賭不賭!”梳著大背頭的年輕人這時再度開口,激將道。
洪新秀剛想一口回絕,被我拉住,我扯了扯嘴角,冷冷地說:“我這人一般不賭,但要賭也可以,你們輸了,繞著賽馬場裸跑一圈。”
在我看來,這根本不是賭局。
因為,我必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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