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示意小雪芙可以開牌的時候,一個洋不洋、中不中的聲音響起:“慢!”
我抬眼看去,只見一個高額頭的謝頂中年人站到了工具人荷官旁邊。
眉頭不經意一蹙,心想我剛才的話果然又要應驗了。
“施懷德先生,賭局還沒結束,你出來得是不是早了些。”葉笑這時也露出了身影,語氣不虞地說。
原來還是個大佬,連葉笑都不得不出來招待。
“不不不,葉先生誤會了。”施懷德微笑著解釋道,“我只是想問這位關先生一個問題。”
說著,包括他自己在內,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沒興趣知道。”我語氣清淡,吩咐小家伙說,“雪芙,開牌。”
“嚴格意義上來說,不是我要問,而是一位姓秦的先生托我問的。”然而,施懷德卻不肯就此打住,顧自說了下去,“他問你,你不是想知道他是誰嗎?而我,可以告訴你。”
我聽了這句話,險些從輪椅上跳了起來,但最后,我還是深深吸了口氣,將內心的沖動壓制下去,止不住跳動的眼角慢慢恢復平靜。
“你告訴他,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麻煩下次換個有用的籌碼。”說完,不等他開口,我便再次對身旁的小家伙道,“雪芙,開牌。”
剛才還一臉不耐煩的小雪芙這時卻抓著底牌,一動不動。
我臉色微變,抬眼看向了對面的陳強尼。
他依舊是剛才那副姿勢,雙手按在底牌上。
一動也不動。
“呼,差點沒趕上。”一個背影從賭桌正中間底下冒了出來。
他風騷地扭了扭脖子,然后轉向我,露出了一副陰森森的面孔。
這當然不可能是人的面孔,而是一副青銅面具。
青面獠牙,鬼面!
“你就是那個姓關的?”這個帶著青銅鬼面的人看著我問,接著用不耐煩的語氣說,“趕快將黑木牌給你小爺拿出來,小爺好交差。”
“秦三兒讓你來的?”我收斂起殺意,面色平靜地問。
“少特么廢話,不想被我抽魂煉魄,趕緊交東西。”說著,他便抬手朝我胸膛抓來。
一只修長的玉手這時從旁邊探出,將他的手腕死死抓住。
玉手手臂上盡是紋身,這時看上去越發顯得玄奧。
“好標致的婆姨。”青銅鬼面一震之后,看向半路殺出來的藍咬金,驚為天人,自嗨道,“抓回去當媳婦,老爺子一定不會怪罪。”
“邪魔鬼道,休要猖狂。”藍麗神色凜然,冷喝道,另一只手旋即一翻,將一枚玉符抓在手里,往對方的青銅面具上拍去。
“哇靠,鎮心符!”青銅鬼面叫罵一聲,道出這枚玉符的身份之后,便在玉符的青光之下,消失無蹤。
“跑了。”藍麗收起玉符,語氣忿忿地說。
“茅山四大法寶之一都在你手里?”我驚訝地說。
“是子符,當年盛放鎮心符的玉盒,接受了千年的符意蘊養化生,一共四塊,分別在茅山四大外族長老手中,這一塊是我們畬族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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