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無礙?”葉笑看了藍麗的背影一眼,問道。
問完他又補充了一句:“見你們有淵源,我便沒有插手。”
“沒事,你是對的。”他果然知道剛才發生之事。
“如果有需要,隨時找我。”他點頭道,“拍賣會快開始了,我先上去準備。”
目送葉笑離開后,我沖已經撿完籌碼的藍麗和小雪芙道:“你們先上去占位置。”
然后,我向洪新秀說起了剛才的事情,但并未提秦三。
“青銅鬼面?連雪芙都能隔絕在外?”他雖然對這一方面的事情沒有了解,更加沒有興趣,不過,身為鬼市四大家之一的洪家嫡嗣,耳濡目染總是知道一些辛密的。
可惜,他最后還是搖頭。
“我們那里倒是不常見這種法器,不過等我問問先。”
我將此事告訴他的原因,也主要是想讓他跟隨這個線索去查。
那副青銅鬼面絕不簡單,或許就是那人能夠以這種狀態出現的緣故。
“嗯,晚一些我讓藍麗將它畫下來給你。”
洪新秀并沒有將我推向上一層船艙的拍賣會場,而是來到了仍然在位置上,坐立不安的向左面前。
“呵呵,兩位,恭喜你們。”他笑得非常尷尬,臉色比哭還難看。
“愿賭服輸,可惜今天你那幾位豬朋狗友沒來,不然,趁著夜色裸泳也可以。”洪新秀流露出惋惜的語氣,一副給你臺階可惜你運氣太差沒法接的可惡模樣。
“我說話算數。”向左就像吃了半只死蒼蠅,捏著鼻子說。
我對他的承諾不感興趣,而是對洪新秀道:“行了,別耽誤功夫,上面差不多開場了。”
洪新秀樂呵呵地推著我掉頭,沒走幾步,就聽到向左憋著嗓子道:“關先生,對不起,上次在馬會是我冒犯了,請您原諒!”
洪新秀推著我再次轉身,看到了對方標準的九十度鞠躬。
“走吧。”我淡淡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再度吩咐洪新秀。
“嘿嘿,如果說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做什么。”洪新秀留下一句欠揍的話,便推著我離開了賭廳。
“向家還真是墻頭草。”乘電梯上去時,洪新秀冷笑道,“一看清大勢,立刻見風使舵。”
“墻頭草才能獲活得久,見風使舵才不容易翻船,你那么憤青,早晚吃虧。”我揶揄道。
“是你會用這種人?”這小子,還真杠上了。
“有些人,只能用,跟攪屎棍一樣,總不能自己用手吧?”我笑道,“但也不能拿攪屎棍來夾菜,你說呢?”
洪新秀聞言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起來,直說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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