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們已經回到了頂層的船艙,他給自己和藍麗倒了杯紅酒,又給我拿了支純凈水,看著窗外,喝起了酒。
在依舊陰云未散的天空底下,暫時平靜的大海上,距離海王星號并不太遠的位置,停著那艘比這個龐然大物還要值錢的老漁船。
一大一小兩船之間,有幾艘小艇歡快地咆哮。
呵,這艇仔,最值錢!
他邊喝邊說,臉色微紅:“我葉笑好端端的花花世界不享受,反倒來鉆營這些不黑不白的鬼玩意,什么榮譽,什么仕途,老子怎么就這么不稀罕呢。”
“一喝就醉,你的酒量比藍麗可就差遠了。”我顫了顫嘴角道。
至于我那話中之人,正在把船喝翻。
“醉肯定不至于。”他的目光從海上收回,俯身看我,雙眼漆黑如墨,幽幽地說,“馬大爺的那句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我怎么就這么相信呢。”
嘩啦!
陡然間一道閃電在窗外劃過,照亮這雙眸子,讓我禁不住腳底冒寒。
他直起身,離開落地玻璃窗,一邊對我說:“看樣子暴風雨又要來了,我得出去安排一下,辛苦一天,你早點休息。”
他開門時,竟然回頭丟下這么一句話:“你們隨意,今晚沒有人會來打擾。”
我聽了這句話,自然無動于衷,因為我還在咀嚼他前面的那兩段話。
怎么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不會想要把這些大佬都綁了,然后一個個要贖金吧?
想想都興奮。
搞不好真能綁出一個首富來。
然后呢?
自立為王?
別啊,他應該沒這么幼(瘋)稚(狂)吧?
不過,真不愧是虎大王家的崽子,那眼神真恐怖。
雖然有感于他明明想跟我說什么,由于被雷聲打斷,沒有繼續,而我也沒有追問,但是,我還是將這一切丟到腦后。
至于心里,已然生起了敬而遠之的想法。
藍麗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我的身后,俯著身體,修長的玉手從后面摟住我的脖子,帶著微微酒氣的呢喃嗓音在我耳畔暖洋洋地吹著。
這小妮子,又裝醉。
“沒用的,我動不了。”我差點憋出內傷,確保自己語氣清明地開口。
她居然咬起了我的耳朵,因長發束在后面而露出的絕美容顏,完美輪廓倒映在落地玻璃上,紅艷得就像晴朗傍晚遠空的晚霞。
“啊!”我疼得叫了出來。
是的,是真疼。
不用摸,我就知道,可憐的耳朵,被她咬出血了。
盯著窗外驟然狂暴的風雨,藍麗咬著貝齒,惱羞成怒:“該死,敗壞老娘的雅興!”
“別沖動。”見她暴走,我連忙伸出手將她拉了回來,一時用力不節,使得她順勢就坐到了我的大腿上。
在這曖昧的姿勢中,我看著外面的世界,心如止水地安慰她說:“暴風雨都來了,死神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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