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面具男見到打神棍,面具后面的雙眼頓時爆發出貪婪的光芒,竟然直接出手來搶。
我抬手握住打神棍,在他近在咫尺的面上狠狠敲了一記。
“你竟然能動!”他尖嘯一聲,面具砰碎,露出一張猙獰的面容。
我說的猙獰,不只是形容,更多的,是描述。
這個嗓音還很年輕的男人,長發遮掩的臉上疤痕遍布,已然毀容,乍看之下,簡直比鬼都嚇人。
沒想到那面具如此強橫,它的主人承受了我一棍,竟然沒事。
但我并未錯過他因驚訝而失神的瞬間,已經蓄勢待發的另一勾拳重重地砸在了他的右臉上。
手握黑木牌的這一拳,直打得他三魂顫栗,昏死過去。
“沒浪費我裝了兩天的殘廢。”我緩緩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
“你搞這么久,就為了出這個風頭?”身后的藍麗語帶不滿,就像是我搶了她的生意。
我不由頭疼地說:“好了,這小子不簡單,你要是生氣,現在過去多踹他兩腳。”
見她真的想過去踹他,我又連忙將她攔住:“別把他弄醒了。”
說完我先一步來到他的面前蹲下,黑木牌一把印在他的印堂上,抽離他的靈魂。
然而,這一次百試百靈的黑木牌身上灰光閃爍了一下,便宣告啞火。
“你以為手機信號啊,甩甩就有!”藍麗見我在甩黑木牌,氣呼呼地道,“他的身上有禁制。”
我聞言尷尬地笑笑,收起黑木牌之后,去找了根繩子,將他反手捆在了椅子上。
只是,想要逼供,沒了黑木牌,我一時還真想不到什么能立刻奏效的辦法。
“知不知道彼得·安德森,他拍過一個紀錄片!”藍麗雙眼一亮,像是想到什么鬼主意,問完見我搖頭,便鄙視地說,“那個紀錄片講的是二戰時期,德軍用一種假放血的辦法進行逼供,十個里面有九個信以為真。”
沒想到喜歡看電視還有這種好處,我立刻追問道:“什么辦法?”
“準備好用吊瓶裝的動物血和冰塊,將要逼供的人就像他現在這樣雙手反綁,然后在他半清醒的時候,用冰塊在他手腕上劃一記,同時放動物血從他被劃的手腕處流下,這樣就行了。”
聽了藍麗的描述,我暗暗點頭,只是……
“臨時臨了,冰塊好說,但是哪里找動物血?”
“哼哼,哪里需要這么麻煩,我們直接真放血,不就行咯?”藍麗不屑地說,“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肯定更惜命,要是讓他親自感受自己的血一滴一滴地往外流,老娘保證,不出半個小時,保證有問必答。”
半個小時……
看著她信誓旦旦的模樣,我心中感嘆,果然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吶。
“不用這么麻煩,說吧,你們想知道什么。”就在我準備采納藍麗的方法時,疤面人竟然已經清醒過來。
這人體內的禁制還真厲害,夾雜著黑木牌威力的一拳,還是讓他昏迷這么短時間。
“膽小鬼。”藍麗翻了個白眼。
我也不探究他是早就醒了,直接問道:“秦三兒在這里?”
“爵爺當然不會親自現身。”疤面男回答之后,又主動說道,“你不必問關于爵爺的任何問題,我靈魂中有禁制,你肯定已經知道,所以,你問了也是白問。”
“這老東西還真是狡猾。”我罵了一句,便問起今晚這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