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看見這個有眼光的競拍人的號碼牌,偷偷點了個贊。
單單裴松堂的大名,就只這個價,更何況還有白、米二老的題詞和鈐印。
很快,價格就卡在了一百一十萬不動了。
平心而論,此畫拍到了這個價位,已經是競拍者在給出席的二位“畫中人”漲臉面了。
畢竟嶺南畫派的收藏認可度并不高,二老的地位又不是在畫界。
所以,在主持人舉槌的同時,我舉牌加了十萬。
窮歸窮,但怎么能讓二老為了我出面不算,還白白捐出這么一幅有意義的畫呢。
米老見狀瞪大了渾濁的雙眼,看來挺欣慰的。
白老則張了張口,到底沒有在落槌前把話說出來。
而此時,這幅畫的拍賣價已經定格在了一百五十萬。
要不是米老表現得異常激動,我必然要去會會剛才一直跟我抬杠的那位仁兄。
他應該祈禱自己最好不是托。
米老狠狠頓了兩下拐杖,白老則伸手扶額不知道在感動什么。
在主持人一陣“師慈徒孝”的吹捧中,王哥親自將畫送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臂膀,表示欣慰。
他顯然一開始就想到我會這么做,所以一句廢話都沒說。
“唉,真是報應啊!”米老瞅了一眼我手上的話,閉上雙眼,長吁短嘆。
“算了,這都是注定的。”白老安慰道。
我越聽越迷糊,怎么感覺好像拆了他們的戲臺,而且還一不小心連自己都埋了。
這時,慈善拍賣環節已經接近尾聲,夏臻向二老禮貌地點了點頭,然后隱晦地給我使了個眼色,避席而去。
我只好借了個尿遁跟上。
我還在龍山秘境時,夏臻曾給我打了個電話,今天上午我回復他時就順便邀請他前來參加這個晚會。
經過剛才席間發生的事,我還以為他也是收到了我手中有不死藥的傳聞,才會主動找我。
現在看來,似乎不盡如此。
不過,無論如何,在夏臻和瑰夏倆父女之中,如果非要選擇聽從某人的話,我想都不用想都清楚自己的答案會是什么。
站在會場外面的落地窗前,俯視著底下朝游龍般自遠處蜿蜒而過的大江,夏臻主動開口道:“放心,你的話我相信。”
我松了口氣,點點頭繼續聽了下去。
“我這次找你,的確是需要你幫忙——”夏臻那幽藍色的深邃眸子從底下的江龍身上移開,這時才朝我看來,霸道總裁上線,“鬼市之門內,有一件東西,我勢必要得到,具體你無需問,只要點頭就行。”
這個要求,我找不到理由拒絕,只好應承下來,點頭道:“我會盡力。”
我這個“洋鬼子”未來岳父,反而比絕大多數國人都深諳中庸之道,絕非無的放矢之人,所謂“強求”,也只是早就看出我一定不會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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