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藍麗帶著小雪芙走了過來。
“河里的陰氣已經消失了,可能是封禁陰眼的法陣重新運轉。但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我察覺到了一股極強的怨氣,一閃而逝……”
“沒什么。”我聳了聳肩,然后揉了揉小雪芙的腦袋,和兩人一起往回走,故意岔開話題,“你說這河里有法陣?而且還能自己開關?”
“風水眼當然會有法陣,就像京城北新橋的那座鎖龍井,就是法陣的載體之一,你也可以把它想象成龍山秘境的丹井。”藍麗攬住我的手臂,笑瞇瞇地解釋。
“北新橋不是橋。”我看著剛剛路過的拱橋,喃喃一句后問道,“那這座橋呢?”
“橋本來就是鎮水之印,能鎖住水氣。所謂山主人丁水主財,外面大江上建那么多座橋,鎮鎖的不就是水中財氣?一樣的道理。”藍麗見我沒有抽手,便抱得更緊了。
胸前的豐腴軟膩,讓我不禁從剛才的壓抑中抽離出來。
鬼嬰面世前,鬼大姐的那句稍顯語無倫次的話,依舊在我心底打下了烙印。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嗎?
這是否也是因果?
這種太形而上的哲學議題,不是一時半會能夠討論出結果的,我只能順心而為。
剛才,有些不順心吶。
所以,我給陳喜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下“阿良”此人。
以市局的力量,哪怕未知全名,只要有了經常出沒的地方,相信很快就能給出結果。
掛了電話,我換上小臉,招呼道:“好了,剛才吃得不盡興,我們換個地方。”
“哼哼,晚了,我們有約,您下次趕早!”沒想到藍麗突然松開了我,俏臉上浮現出狡黠的神情,在我一臉的茫然中,拉著小雪芙就往遠處走去。
這……我心中咯噔一下,忽然生起了非常不妙的感覺。
就在我不知所措時,兩聲輕咳在我身后響起。
我回過身,看到面前這個有些猥瑣的瘦小老頭,方才記起今晚來此的主要目的。
老頭面色有些難看,語氣聽起來還挺酸:“小子,你總算舍得來了?”
“李老這話說的。”我尷尬地笑了笑,“這不最近都很忙不是,一抽空就來了。”
“忙著勾三搭四?”李老頭目光透過我,看向遠處,譏笑道,“不簡單吶。”
“什么?”我沒反應過來,但心中另有疑惑,便話鋒一轉問道,“您老一直在這邊擺攤,是否察覺到了這條河的古怪?還有,剛才……”
李老頭臉色微變,抬頭打斷我的話,輕叱道:“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
“還是想想現在的你怎么進鬼市之門吧,沒了龍王武侯的身份,你就算進去,又做得了什么?”
我翻了個白眼,反過來譏笑道:“說得好像一開始你找我時,就知道我會成為那狗屁武侯似的。”
“就算沒了龍王武侯的身份,我想在鬼城之內自在行走,同樣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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