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僅剩的那縷殘魂,被我以驚鴻術封在了其藏身的那卷靈魂法器——如今的《河上射神圖》中,變成了一只鳥。
獨自下到深藏地底的密室,這里,除了中央展臺上孤零零地擺放著那尊被光幕籠罩的牙雕四面佛外,便只有那幅展開的射神圖。
這幅圖,在上次前往龍山秘境前,我交給了洪新秀防身,目前還沒收回。
我現在可沒有時間向涂川討教,直接那處黑木牌,在他所化的那只鳥上一印,便直接將他這縷殘魂,抽到了黑木牌中。
硬抗了一番天譴后沉默至今的打神棍這時突然微微顫動,我將它從腰后抽出一看,發現它黯淡無比的棍身上,冒出了極淡的煞氣。
“嗯?”我將目光從打神棍上挪向射神圖,赫然發現圖上景象活了過來,仿佛有無形之手抖動其中畫意。
緊接著,這無盡畫意在我的目瞪口呆中,在畫卷上方蒸騰為一縷縷煞氣,然后紛紛涌向近在咫尺的打神棍。
我還沒來得及阻止,這幅靈魂法器,便重新變成了空白畫卷。
而吞噬了畫卷之力的打神棍,連個飽嗝都不打,依舊那么黯淡,那么沉默,就像一根真正的棍子。
幸虧這幅畫是我親筆所繪,不至于無法二度演繹,否則,洪新秀非哭鼻子不成。
而且,我有信心,下次繪制時,這卷法器,將會更加完美。
暫時放下此事,我來到了密室中間的展臺前,撤去光幕,將放置在上面的這尊瑩潤如玉的牙雕四面佛取了下來,喃喃道:“到你重新出世的時候了。”
少了武斌這條渠道,我在鬼市里就成了一個半瞎子,如今之計,便是讓聞無虞盡快回歸。
他在風家多年,甚至比風瑤更能掌控好支離破碎的風氏,將其殘余的力量發揮到極致。
想要洗去聞無虞身上的通緝令,最快的途徑,便是利用這尊連金三角大毒梟瑙坎都覬覦的佛像。
以此為餌,將冼巍曾經刻意隱藏的那條線,徹底釣出水面。
這是我今天和許江城達成的默契,當然,此事也與佟彤這次的臥底行動有關,算是給她打配合。
洪新秀見我將牙雕四面佛拿了上來,驚得將手中的水晶杯都摔了。
晶瑩的水晶和剔透的佳釀嘩啦一地,在燈光的折射下,照得他臉上那個精彩。
“別慌,是時候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地說。
同時心中暗笑,你應該慌的可不是這個。
“你安排一下,讓這尊四面佛盡快在香江進行拍賣,聞無虞會代我出面。”
話說回來,這尊佛像還是屬于王哥的,只不過,纏繞其上的干系甚大,并不適合在艾瑞南的秋拍上露面。
想到近在咫尺的秋拍,我難得高興起來。
這可是收獲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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