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商文曜騷里騷氣的穿著以及活潑跳脫的性子,走出機場這一路,幾人接收到了不少人的注視。
好不容易回到了車上,本以為某人這回可以安分了吧?
結果車子才剛駛離原地,卻見商文曜直接鉆到了天窗外,雙手迎風,大聲喊叫著:“嗨,南寧...小爺來啦!”
蕭允蹙了蹙眉,轉而看向唐炳森:“他一路都這樣?”
“差不多吧!”
掃了眼身旁扭臀送垮的兩條大長腿,唐炳森又往一旁的位置上挪了挪,有些頭疼的壓了壓太陽穴的位置。
并沒說,從上了飛機開始,商文曜就精神抖擻,神采飛揚的一直在和他說話。
直到聽得煩了,唐炳森干脆閉上眼睛不理他/
可是商文曜也沒閑著,轉而又與另一側的人,聊了半路,從人文聊到了星座,從國外聊到了國內,從商場聊到了投資,直到飛機快要降路時,商文曜起身去換衣服,耳邊才算得到了短暫的安寧。
三人從小一起長大,對于唐小七的隱忍,蕭允自然看在了眼里,聽聞外面再次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直接朝著駕駛位上命令著:“秦觀!”
“是,四爺!”
跟在蕭允身邊多年,對于自家四爺的心思也能參透一二。
有時候,無需任何語言,一個眼神或是一聲命令便可深知其意。
其實對于商文曜自上車開始咋咋唬唬的不安分行為,秦觀也覺得煩,只不過沒有他家四爺的吩咐,秦觀不好表露出來,只能忍著。
此時得命令,秦觀也不再猶豫,當即就提起了車速。
林暮笙有些不明所以,剛要提醒商文曜還在窗外,卻先一步被蕭允摟入了懷里。
下一秒,快速行駛中的車子又在一個緊急剎車中突然停下了下來,強大的慣力使然,即便被蕭允固定在懷里,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微微前傾。
可想而知,天窗外的商文曜自然了不好過。
“臥槽!”
果然,林暮笙才剛坐穩了身體,便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暴怒,接著便見商文曜回到了車里,直接瞪向駕駛位上:“秦觀,你丫是故意的吧?若非小爺反應快,現在早就飛出去了!”
“二少對不起!”
“對,二少您別生氣,自從上次大觀手臂受了傷以后,手和大腦的協調能力一直不太靈敏,絕對不是故意的!”
秦觀雖然表情不多,但語氣誠懇,又有蔚為在旁幫襯,商文曜就算再不滿,也沒再多說什么。
整理了衣服后,直接坐了下來,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個人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鏡子開始拾掇發型。
一系列的反常行為令蕭允瞇了瞇眼,緩著尋問:“說說吧,小七過來辦事,你來做什么?”
“度假,不行嗎?”商文曜耿著脖子回答。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商文曜這個人,在他們面前雖是得瑟了一些,浪-蕩了一些,愛顯擺了一些。
但在外面還是十分懂得分寸的,在機場時,蕭允就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原本想給他一個臺階下,誰知某人卻一臉茫然的模樣:“什么事?哪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沒有!”
“行吧!”蕭允點了點頭:“這是你說的,以后也別來找我們傾訴,沒時間聽!”
“別啊!”商文曜當即坐直了身體,剛剛還一臉傲嬌的樣子,立刻幻化為討好的笑意:“嘿嘿,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呵?”蕭允遞過去一個看白癡的眼神:“這還用看?我了解你,就像農民伯伯了解大F一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