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寧的話音落下,頓時引起一片嘩然。
小姨子惦記姐夫?
這是什么硬核操作?
再聯想到方才那勁爆的畫面,在場之人皆是一副了然的神情,怕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
想來也是,任詩凝就算再任性妄為,也不會膽大到在這里便與人歡好。
畢竟,作為臨時休息室的地方,隨時都有被撞破奸情的危險。
還有任詩凝那副意-亂-情-迷的樣子,顯然不是正常的情-動表現,否則不會連有人來了,都依舊投入的渾然不覺。
再說方才在酒桌上,任詩凝低姿態的上前敬酒,怕也是為此吧?
只不過,卻沒料到,被別人鉆了空子,鬧到眼前這副無法收拾的局面,沒能達到目的,還與姐姐的男朋友搞到了一起。
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任家也是名門,結果出了任詩凝這么個不擇手段,人品卑劣的后人,也算是家門不幸了。
被揭穿了用心,任詩凝也自覺無顏以對,隨即惱羞成怒的大聲咆哮著:“你說謊,我根本沒有見過你。是蕭允,是他指使你這么做的對不對?你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身上的痛意令她覺得一點力氣也沒有,可慘白的臉色,聲嘶力竭的樣子,看上去更像厲鬼一般,丑陋至極。
見任詩凝是不撞南墻心不死,在他的婚宴上搞事情,惦記他女婿,還不知悔改。
司翰臣的眸子寒意深深,壓著聲音再次與之確認著:“丁老板,你確定自己說得這些實話,沒有騙我們?”
“沒有,司先生我敢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也就是一個小商販,在中間謀點小利,賺點小錢。任小姐找到我,一買一賣,其它的真的和我沒有關系,而且就是怕有后患,我的每筆生意都是有錄音的!”
男女之事,你情我愿,自是最好,若真是鬧出響動來,他自然也是難逃其咎。
所以,謹慎起見,丁寧也給自己留了條后路,哪里想到,這樣的習慣終有一日,還真的用上了。
話音落下時,丁寧已拿出手機,播放了起來。
兩人的對話內容很短,和丁寧說得所差無幾,即便里面有些吵,卻依舊能令人分辨出那是任詩凝的聲音。
在這同時,任詩凝也跟著很快穩住了心神。
本以為自己做得滴水不露,根本不會有人懷疑,卻沒想到,一切還是沒能逃過蕭允的掌控。
不一會兒的時間,大腦已飛速轉動,開始思考對策,她已經丟盡了臉面,總不能這樣坐著等死。
所以在那段錄音的對話終止時,任詩凝已低笑著看向蕭允,目光微涼:“就算如此,那又怎樣?我買回來和我男朋友用,不可以嗎?四爺對我的事這么感興趣,莫不是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
“明明對我家四哥有非分之想的人是你吧?”
開口說話的,是被蕭允完全保護在身后的司一笙。
方才任詩凝像瘋了一樣撲過來,蕭允擔心小丫頭受傷,便下意識擋在了她身前。
此時,司一笙從蕭允身后走出來,面露譏諷的出聲指認:“之前是誰,跑來珊瑚島,打著道歉的旗號,卻要約我家四哥私下見面,還美其名曰是針對你的大學課程做出指導,其實呢?你想對我四哥干麻?”
聽聞自家夫人的厲聲質問,蔚為嘴角抽了抽。
依照他家四爺那腹黑的性子,恐怕不對別人做點什么已經算是恩賜了,至于這么護著?
不過,這任詩凝也真是不要臉,坐等她一會兒啪啪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