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年初五,兩人不歡而散后,唐炳森與喬嘉許便沒見過面。
在這期間唐炳森也試圖聯系過喬嘉許幾次,剛開始是不接,后來關機,再后來手機號碼直接變成了空號。
唐炳森去過素食小院,但被告知的永遠是老板娘不在,登門喬家,開門的卻是喬炎。
不但人沒看到,還對他盤問了一番。
那滿眼防備的樣子,像是在審問犯人一般。
饒是唐炳森也被喬炎盯得渾身不自在,最后實在招架不住,只能扯謊說敲錯了門。
他也曾派人等在素食小院,結果后來才知道,素食小院還有個后門。
再后來,新年假期結束,公司開始正式上班,上班第一天唐炳森便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遞。
本以為是什么人的惡作劇,結果打開一看,除了一張銀行卡和一張字條再無其它。
最后按照上面的密碼一查,竟有20萬。
不用想,唐炳森也知道這是喬嘉許在還他替于浩墊付的20萬賭債。
感受到喬嘉許是下定了決心要與他保持距離,自此以后,唐炳森也沒再自討沒趣。
只不過,心里的陰郁始終揮散不去。
尤其是聽說蕭允叫他吃飯,還以為商文曜應該也在場,唐炳森下意識有些排斥。
想著人家都是成雙成對的,他一個人過去,難免有些尷尬。
還有商文曜之前以過來人的身份說教,那副耀武揚威的得瑟樣兒,他聽著都煩,不想見到那個二愣子,更不想平白的給自己添堵!
卻在剛要掛斷電話時,聽到是司一笙請喬嘉許吃飯,唐炳森當即便應了下來。
以最快的時間洗了澡,還換上了一套稱體精良的黑色西裝,看上去,倒像是要去參加晚宴。
唐家人驚愕的看著自家七爺在鏡子前照了足足有五分鐘,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直到確定沒有不妥后,才終于舍得離開。
將自家七爺的異樣收入眼中,唐家人差點沒把下巴掉下來!
他家爺這是中邪了吧?
吃個飯而已,至于這么興師動眾的?
這個時間,餐廳里的司一笙與喬嘉許已經點好了餐,兩人閑聊了一會兒,司一笙起身走出包房去洗手。
卻沒想到,司一笙前腳才離開,唐炳森就從餐廳外走了進來。
下班時間,路上有些堵,原本蕭允與唐炳森說好在餐廳門口集合,結果唐炳森才剛來下車,便透過窗戶看到司一笙從其中一間包房走了出去。
想到喬嘉許就在里面,一時間,唐炳森直接把蕭允話忘在了腦后,當即大步走了進去。
而此時,包房里的喬嘉許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蕭家四爺算計了。
眼看著司一笙去洗手間,她一個人覺得無聊,便拿起飛鏢玩一玩,想要以此打發時間。
飛鏢是具有悠久歷史的外國酒吧游戲,20世紀70年代以后,飛鏢成為世界上最受歡迎的運動之一。
主要是飛鏢運動不需要專門的場地和設施,趣味性強,男女老少人人都可以參加,時間可長可短,既可用于比賽,又可作為工作、學習之余的消遣。
當然,投飛鏢也是具有一定技巧性的。
喬嘉許投了幾次,結果不是中途掉在了地上,便是鏢靶彈了回來,再或者好不容易中一次,卻在最邊緣的那一圈。
就在喬嘉許想要放棄時,剛要放下的手臂被人倏然握住,就在喬嘉許想要轉過身去看清來人時,耳邊已然響起低緩的男音:“右腳在前,挺胸收腹,目視前方,讓目標、飛鏢與眼睛在一條直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