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閉嘴,劉冬梅我讓你說話了嗎?之前我就讓你閉嘴了,怎么廢話還這么多?怎么我老了,說話不中用了,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江厚德憤怒的看著劉冬梅。
老大家這蠢婆娘,他之前都讓她住嘴了,怎么還在這邊斤斤計較,瞧瞧現在,別說大房了,連帶他老頭子一世英名都要沒了。
三房這一次不管怎么樣都算是吃虧的,當初老五要錢,他就知道這錢給出去就要不回來的,這錢是他給出去的,老大家的憤憤不平,是不是也怨恨他給了那么多錢?
這個家的錢是他的,可不是老大家的,憑什么管?
江厚德雖然埋怨三房的人不懂事咄咄逼人,可老大家的呢,做錯事的人就不知道道歉一下,還得寸進尺的欺負人,這不是逼著三房的人反嗎?大房的人憑什么這樣猖狂,是他對大房的人太好了。
“爹,您,您說的是哪的話,我我當然是聽你的。”劉冬梅磕磕巴巴的說著,她不明白江厚德為什么會生自己的氣,不應該生三房的氣嗎?
江厚德是生三房的氣,可如今三房的人是人心所向,他就是再生氣也不能沖著三房的人生氣。
“好了,小琗,有什么話等會說,先讓你娘和你妹妹休息去,去把藥給煎了。”江宏信看著從頭到尾沒有出現的江家男人,忍不住嘲諷的笑,說江家男丁特別的多,然而有個毛用,好事壞事都靠女人出頭,這男丁還不如不要。
江宏信一開口,江琗就點了點頭,一個是她家欠五叔的人情大了去,江宏信既然開口,不管怎么樣都要給他一個面子的,第二就是江琗相信江宏信這時候開口讓她走,不會讓她吃什么虧。
她五叔做事可比其他人靠譜多了。
江厚德看到江宏信一開口,江琗就乖乖的轉身離開,忍不住埋怨地看著江宏信,老五既然能管住江琗,為什么不早點管,就讓家里面的人鬧笑話?
看著圍在外面一圈一圈看熱鬧的人,江厚德就忍不住想暈過去,可是他不能暈,有一個作妖的老五,還有一個蠢不自知一心就要錢的老大家的,他不敢暈,江厚德很肯定,他要是暈過去,只怕會更加的不堪。
“大嫂,大哥呢?別告訴我他做房間了,大男人又不做月子,躲房間做什么?”江宏信冷哼。
“老五,你沒事編排你大哥做什么?”劉冬梅忍不住咬牙。
“大嫂這是準備站在這邊跟我吵?”江宏信雙手抱胸冷冷的看著劉冬梅。
劉冬梅看了一眼院子門外一群義憤填膺的老鄉,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該死的,老五現在在村子里面的聲望很高,她要是得罪了老五,她怕走出門外就會被人套麻袋。
“在院子里面吵吵鬧鬧想什么話,都給我進屋。”江厚德咬牙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