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究竟是誰能請一個秀才來下套算計他們,這有些不對。
顧雨晨自認自己跟江宏信就算有得罪人,也就江家那些人,在外面他們沒有得罪過人的,而且縣城他們很少來,因為北屯鎮去縣城的路跟去隔壁福市距離差不多,而福市更為的繁華,正常有事的話也會去福市那邊,可以東昌縣這邊是第一次來的,第一次來就有人找麻煩,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夏家那邊惹來的麻煩。
不過那人倒是消息靈通的,他們才剛到縣城這邊,竟然就有人找麻煩,看來夏家在這邊也不是很好過的,要不然夏家可以說是這個地方最大的父母官了,有人算計他們,何嘗不是打臉夏家。
還有就是眼前的這個所謂的秀才,他不會以為得罪的只是一個小人物吧,貪圖一時好處卻得罪了夏家,以后別想有出息了,夏家家底如何顧雨晨不知道,但想一下李婉清那樣出身的人能嫁給夏家,夏家出身應該不會很差,哪怕就是差點,最差李婉清那邊還有個定遠侯撐腰呢。
“哪怕你身為秀才,也不能無緣無故的侮辱我們,況且我還想說你無緣無故滋事挑釁公職人員,你是不是想造反?”秀才算什么東西,惹毛了半夜去他家揍死他,況且江宏信如今也不是白身,他如今是這東昌縣的捕快首領,要是面對一個秀才都束手無策的話,以后要如何管理這些市井小民?
秀才說得好聽可以見官不跪,可以上達天聽,可有幾個秀才能做到這一點,家里沒點家底,你就是想鬧騰,你都沒錢鬧騰,當然有些人能鬧成功,往往是因為背后有人支持他們。
正常來說沒有人沒事愿意去得罪一個秀才,畢竟讀書人靠的一張嘴,得罪不起,可如今別人撞上來,可以說明著欺負他們的,顧雨晨表示張嘴說話,給人蓋黑鍋她也會,況且今天這事確實是這秀才自己先湊上來的。
“你什么意思?什么公職人員?”葉元慶這時候忍不住問著,他之所以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這對不同的夫妻,還不是認為他們是普通人。
“我相公是捕快頭領,我們夫妻好端端的來吃個飯,結果被故意滋事挑釁我們,成心鬧事,怎么敢做不敢當?”顧雨晨冷冷的問。
想算計她的相公,這秀才是嫌棄身上的皮太后。
江宏信其實一直想說話的,奈何媳婦表現得太過得彪悍,他都來不及開口,不過被媳婦保護得感覺真好。
江宏信可沒有被女人保護不好意思得感覺,相反得他還十分得得以,媳婦對他愛好太好了。
葉元慶這時候忍不住皺眉,說實話,他并不認識間江宏信夫妻,雖然說他平日總瞧不起那種裝有錢得人,可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惹事得人,說實話要不是有人拜托他,他根本就不會去招惹江宏信夫妻。
本來以為不過是農村出來得土老帽,就是招惹了也沒事,正常得人聽到招惹秀才都會害怕,更害怕見官,誰知道這土老帽里面竟然有一個捕快首領?要是知道他怎么會去招惹捕快首領,看起來捕快好像沒什么權力,可人家要惡心你得話,時不時的檢查一下你家,也不得罪你,就時不時的妨礙你一下,你都會惡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