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其他人對于這個說法都沒意見,反正要賠的也不是他們,老七活該啊。
江宏仁這時候也忍不住想,老七當初不舍得八十斤稻子,現在被打得半死,還要拿出兩百多斤稻子,回頭還要想辦法耕種第二季水稻,叫他貪心,害的他也被打一頓。
他們這邊屬于南方,水稻一年可以種兩季,只是農田產出都不高的,比如水稻,一畝地上好的水田產出也不過三百斤,差的下等田只有一百五十斤,江宏孝名下只有兩畝地,一畝好的一畝差的,也就是說他這一季的收成也不過只有四百五十斤,江宏信要拿走一半,這沒有包括稅收,江南這邊的田稅是按照收成百分比來算的,收取百分之十,也就是說稅收就要去掉四十五斤,江宏孝等最后到手也就跟江宏信的差不多。
兩百斤的水稻等去掉稻殼還頂天剩下一百五十斤大米,而這個要吃半年,可他們農家誰會把所有的大米留自家吃的,基本都會賣掉一部分維持家里的開銷,所以說江宏孝一家的口糧到最后很有限。
不過沒有一個人同情江宏孝的,他自己活該。
王慧在做月子的,聽到這話她忍不住焦急,“五哥,你能不能繞過我們,你一次性拿走這么多,我們一家怎么活?”
江宏信可不管王慧,他這時候直接看向其他的幾個兄弟,“爹這一次傷了身子,既然二哥以身作則拿了一百文錢給爹娘樣身子,那兄弟大家就按照這個標準給吧,一家給一百文錢,老七也一樣,他沒錢我替他給,拿糧食抵扣,至于老大,你沒錢,你也可以拿糧食抵扣。”江宏信笑瞇瞇的說著。
江宏仁聽到這話身子一抖,急忙點頭,“會給,我會給的。”
“那就這樣,老六之前給了五百文,我會讓爹娘給你退回四百文的,就這樣。沒問題的話,我就去看爹娘了。”江宏信笑瞇瞇的問。
有問題,他們敢說嗎?要錢老七付了,可竟然還要營養費,一家一百文,那就是七百文了,可就是再不甘也不敢不給,沒看老五動不動就糧食抵扣嗎?
老五那混球巴不得他們不給,老五先給,然后再來糧食抵扣,他們可以對爹娘耍賴,可誰敢對老五耍無賴,不怕死嗎?
“對了,二哥四哥,你們吧老七給抬回房間去,別躺在院子這邊裝死,看了晦氣。”江宏信你冷漠的說著。
江宏義和江宏智急忙點頭,敢不動手嗎,妥妥的一個死啊。
江宏信這才敲了敲江厚德夫妻的門,之前他打人的時候,這夫妻的門可是緊閉的。
門“吱嘎”一聲打開了,孫巧娘看到江宏信,忍不住眼睛發紅,好像找到依靠一樣,“老五,你總算來了,你再不來,我跟你爹都要被人欺負死了。”
江宏信看到這只是淡淡的點頭,然后說:“我去看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