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孝不愿意下地干活,除了江厚德夫妻因為這個氣得半死之外,再也沒有人去管他們,這個時候賺錢不香嗎?
江厚德氣得要死,但江宏孝都不愿意干,他還能逼著王慧下地干活不成,他們自己不勤勞不努力,以后日子過不下去能怪得了誰?江厚德氣得說以后都不管老七夫妻,管他們以后如何。
陽山村的人這個時候都熱火朝天的干活賺錢,哪怕是大冬天也不覺得冷,江湘那邊江宏信江宏信也特意跑一趟,反正他騎馬速度也很快,不過是隔壁村,也就一會的功夫,他下工的時候去那邊兜一圈就是了。
只是當江宏信剛走到鄭家門口,就看到一個年輕的婦人在那邊打罵自己的外甥女:“梅兒你個賤丫頭,我讓你看著弟弟,你死哪里去了,你弟弟都摔了。”
“你個死丫頭,成日偷懶耍滑,叫你看個人都看不住,廢物。”婦人氣呼呼罵著,拿著大掃帚追著小女孩打,院子里面一個年老的婦人端正的坐著,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跟她沒有關系一樣。
“我沒偷懶,妹妹尿褲子了,我就給妹妹換褲子。”鄭梅兒忍不住委屈地辯解,表示自己沒有偷懶。
“那兩個賤丫頭哪能跟我家小北比,她們尿褲子就讓她們尿,我讓你看著小北,你就必須眼睛不眨地給我把人給看住了,你害得我家小北頭都摔青了,老娘非要打死你不可。”婦人蠻橫無理地叫著。
“老子還想打死你呢,你算什么玩意敢打我的外甥女,你兒子就是摔死了跟我外甥女有什么關系,誰生的誰養,自己廢物垃圾連個娃都看不住,在這邊耍個屁的威風。”江宏信氣得直接抬起腳把放在院子里面的一個大竹筐朝婦人踢了過去。
鄭梅兒轉過頭看到江宏信,眼睛亮了亮,“五舅舅。”她急忙跑到江宏信身邊躲了起來。
原本坐在院子里面的老婦人也就是鄭家老婆子這時候看了過來,看到江宏信的時候,有些尷尬的占了起來,“親家舅舅怎么過來了,怎么站在門口,趕緊進來。”
剛好讓江宏信看到自家人欺負鄭梅兒,顧老婆子是不好意思的,當然也沒有想到這都要天黑了還有人上門的。
正常人要去別人家做客都是早早去的,哪里會那么晚來的,除非有急事。
“你這個沒眼色的東西,還不趕緊去給我倒碗糖水給親家舅舅。”鄭老婆子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站在一邊沒眼色的二兒媳。
江宏信可是江家最有出息的人,如今在縣衙那邊上工的,以后誰知道會不會求到他頭上,更不要說江宏信還會賺錢,當然之前她想要江家的蘑菇技術,可惜江湘那個沒用的,都沒拿回來,也正因為這個,這一段時間她沒少折騰江湘。
在她看來,江湘既然嫁到鄭家,就要替鄭家的考慮,而不是還想著娘家,有腦子的人也會千方百計的把這么個賺錢的門路給弄回家,那可是可以傳承后代的,一門賺錢的手藝,那是可以養育子孫后代的。
鄭老婆子對江湘是十分的硬氣,但是面對江宏信的時候卻是心虛的,她壓根就不敢說自己的算計,要知道江宏信這人可是一人可以打趴十幾個大男人的高手,她全家男人送上去還不夠江宏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