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平淡的說出“房澤”的名字之后,旭霖松開了我。
我沒有好奇地下了車,而旭霖一個在車子里坐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提起那兩條疤。我以為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畢竟是淡了。
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是真的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了。
在我印象里,房澤跟旭霖很像,但是房澤因為很早就進入了這個所謂的社會,為人處事上畢竟在那個時候比,他比旭霖成熟得太多。若是回過頭想,那個陪我走夜路的房智文的的確確比我也成熟了不少。
那天晚上,他又發了一封郵件給我,說他過幾天要來紐約,想要跟我見個面。
我正猶豫著看著電腦屏幕,卻被身后的旭霖的一聲“別去”給嚇著了,我不知道旭霖什么時候進來的,也根本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先前的氣我并沒有消,不論再怎么說,他就算對我有再大的誤解,有些話當他說出來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傷人,所以我類似報復性地迅速回了房澤的郵件,答應了他見面的邀請。
“文語甄。”就算我不扭頭,我也能猜得到他漲紅的臉。
“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決定。”我合上筆記本,起身。
旭霖擋在了我面前,將我一把抱了起來:“文語甄,你怎么還這么作?”
他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抵住了我的后腦勺,幾乎是肆虐性的吻著我,然后一把將我整個人騰空了起來。
我下意識地往回閃躲著:“別這樣...旭霖...”他依舊是沒有放開的意思,直接抬著我進了房間。
那天晚上,我的情緒很不對。
旭霖這樣沒有理由地質問和出于個人意圖對我的管制讓我真的很反感。的確,我們是馬上要結婚了,但從頭到尾這場婚姻就是假的,他這樣過分的關心是為什么?
當他真的把我扔到床上的那瞬間,我還是沒有骨氣地讓眼淚流了出來。
我并不只是在生旭霖的氣,只是我在氣我自己為什么會變成他眼中那樣的女人。也許那瞬間,他只是把我當作他身邊的女伴,就連朋友都不是。
昏暗的燈光下,我吸唆了一聲,而就是因為這樣,旭霖突然停了下來,只是喘著氣,看著我。那雙眼里有什么情緒,我看不懂了。
趁著這個空隙,我猛地推開他,趁機坐起來。
他卻在下一秒抱緊了我,像他平常那樣,將頭埋進了我肩窩,用及其微弱的聲音不斷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
“房澤沒有碰過我。”我的自尊不允許我說更多,“席旭霖,這樣的解釋可以嗎?”
他依舊只是不斷地重復著同樣的三個字。
我沒好氣地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地放開了我,我才找到機會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將自己鎖到了工作室里。
......
之后的幾天里我因為早出晚歸地沒怎么跟旭霖說過話,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刻意那么做,但旭霖好似也沒有想好怎么面對我,所以我們就很默契地沒有討論過那天晚上的事情。
“主編,肯剛剛打電話來問您愿不愿意上他的節目?”
“什么節目?”肯是我在電視臺里認識的熟人,所以每次上節目或者是發生了什么大事,都會提前給我點消息。
喬恩遞給我一張紙:“他建議席先生和您一起參加,這樣會比較有看點。”
我掃了一眼內容:“幫我謝謝他的好意,拒絕了吧。”我沒多想,將紙還給了她。
“好,我知道了。”喬恩將那張紙接回去之后,放在了黑色文件夾之內收了起來,“基利已經準備好更衣室了,你隨時可以下去。席先生會在四點左右到達,以及晚上七點和房先生見面的餐廳地址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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