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去年旭霖來找我的時候,凱文正好那陣子請我幫他監督他旗下幾個設計師的秀場。
雖然說是監督,但有很多事情要和主辦方商量,再加上因為是時裝周,我整個人每天就是雜志社、秀場和家三個地方跑。
基利很早地就幫我選好了參加時所穿的衣服,我記得那條裙子也是碰到了和這次婚紗同樣的問題,所以在他的推薦之下我開始了我的營養餐。
旭霖來找我的那天晚上喝了酒,也沒有注意到我不太舒服,所以也沒有顧及什么。第二天我是被胃里的絞痛給痛醒的。
不過我并沒有時間可以休息,在洗漱好之后就連忙趕往會場。
快中午的時候,在所有的定位都確定好進行完最后的一次彩排之后,我拍了拍手讓所有人都散了。站在舞臺的邊沿的我,忽然眼前一黑,往后倒了下去。
......
當我重新有意識的時候,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房里吊著營養液。
“好點沒?”我只是微微側了側身子,就驚醒了原本瞇著眼休息的旭霖。
“嗯。”
“還難受嗎?”他輕輕地將我額前的散發撩了過去。
我搖了搖頭,猛地想起秀場的事情,然后下意識地到處找手機。
“秀場的事情,凱文已經在處理了。你好好休息。”他抓住我的手,將我重新按倒,“對不起,我昨天晚上.....”
“沒你的事。”我本還想講什么,胃里一陣苦水順著食道反了上來。
旭霖的動作很快,拿來一個盆子好讓我有地方可以吐。
我雖然難受,但還是很快讓自己平靜了下來,擦了擦嘴角污漬:“你不是今天回去的嗎?”
“你讓我留你一個人在這?”
“我可以讓喬恩來陪我。”我頓了頓,“我沒事,你回去吧。”
“好了,”旭霖沒有讓我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休息吧,一會兒打完這瓶,我帶你回家。”
后來我才從喬恩的口中知道,我因為站在舞臺邊緣,倒下去的時候差一點就是頭朝地,好在當時我身邊的工作人員反應快,一把拉住了我,不過著實把現場所有人都嚇出了一聲冷汗。
......
“你還記得你上次三天幾乎是什么都沒吃之后怎么樣了嗎?”
“上次只是個意外。”
“意外?”旭霖皺緊了眉頭,“文語甄,你腦袋差點就開花了。”
“這次并不用忙秀場的事情。”我不想再繼續跟他為了這個話題進行下去,瞎扯了個理由。
旭霖瞪了我半天,沒有吭聲。
我不知道旭霖是否知道這場婚禮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或者說我的一舉一動意味著什么。就算我可以在婚禮上謝絕所有的媒體,但雜志社那幫老狐貍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么好的資源。所以,一切的一切都不能夠松懈。
旭霖看我不吱聲,咬著牙最終冷冷地拋下一句:“我不希望在婚禮上出什么狀況。”
......
梁莫很久以前和我討論過我和旭霖之間的交流方式,他用了“神奇”兩個字作為總結。
因為我和旭霖之間講話就是吵架,而且一定是不停地損對方,但如果我們是為了什么特別嚴重的事情吵起來之后而真的生氣了,兩個人反而是心平氣和地用極為簡單的幾句話說明觀點之后便不再說更多。
去見房澤的路上我想了很多,但都不是關于房澤,是旭霖下午的那一出。
我知道他根本不了解我的這個位置不允許我隨性,我的一切都在別人眼里。我要帶領的是整個趨勢,如果我不能被當成模板,那么輿論又會將我打到谷底。
其實我懂,他的不理解我理解,但是這件事就像之前發生的事情一樣,他只是把我當成女伴,他身邊那些女人,他只是想要占取主導權,而他根本就不愛我。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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