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認同。”
我對上他的雙眸,意外他這樣的“坦誠”。
“你別這么看我,大家彼此彼此。”他勾了勾嘴角,臉上仍舊是那帶著諷刺的笑意,“前天漢斯送你回來的?”
我點頭:“他項目需要我搭個線。”
“喔?不是個借口問你結婚的事情?”旭霖頓了頓,“有個留戀什么的?”
“能有什么留戀。”我小心地應著,“不過邀請函你怎么只寄了一份去給May?”
“喂,文語甄。”他輕輕地彈了一下我的額頭,“有誰能接受自己現任去給前任發請帖的?克萊恩集團是你們雜志社股東,May合情合理,漢斯算個什么?”
當合情合理四個字從旭霖嘴里說出來之后,我才反應過來漢斯那天那句話的意思,大概是我忘記了我和旭霖的這段關系要看起來真才對。
“妮基,邱童來了。”喬恩在旭霖身后徘徊了好一陣子,等換曲子的間隙,她才快速走到我們身邊,“孩子也來了,還小,我就帶去休息室了。”
......
我染上粉那件事情我求著梁莫不要告訴旭霖。
他從前什么都答應我,唯獨這件事沒有替我瞞住。旭霖知道后,并沒有梁莫那般大反應,只是淡定地給我傳了條短信:喲,怎么回歸本性了?
-嗯。
我不愿意示弱。
-不要再去招惹梁莫。
那時候,他的那種態度或者說是冷漠,給我打了一針、很疼的一針。
在梁莫和我分手之后,旭霖對我一直都存在著偏見,后來更是因為安琪的那個視頻讓他對我更是瞧不上眼。我知道他對這些事情的態度和他的行動是矛盾的,只是從高中開始,他就是那么矛盾著。
他叛逆地將所有能干不能干的事情都試了一遍,卻在梁莫試圖學著抽煙的時候以一種威脅的姿態逼他放棄。旭霖的那條線立的很明顯,只是就是因為那條線,讓我覺得與他隔得好遠。
那個時候旭霖的態度將我從深淵里硬生生地拖了出來,可能從那個時候我才明白,不論我再怎么變成他身邊那些人的樣子,他都不會喜歡我、絕對不會。
所以我開始不再和邱童去她那所謂的聚會,而學著用別的方式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而那段時間里,是漢斯幫了我很多,就算我和他的開始錯了,但如果不是他,我大概也沒有勇氣將已經毀掉的人生重拾。
只是,邱童出事了。
邱童離開后的有段時間里,我常常在想,如果,只是如果,我還是和她一起去那些所謂的聚會,那么是不是她至少不會那么不清醒,又或者她不必那么愧疚。
......
“語甄,好久不見。”女人穿的很是正式,低下頭溫柔地跟牽著的小家伙說道:“這是妮基阿姨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