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與謝野晶子的對面，中島敦看著對方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局促地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與謝野醫生，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請不要再對我進行精神攻擊了……”
聞言，與謝野晶子笑容不變，“那我就直接說了，敦君，你可不能對我撒謊。”
“我知道了。”中島敦很干脆地答應下來。
得到滿意的回答，與謝野終于不再賣關子，她說道：“敦君，你第一次聞到芥川君信息素是什么時候？”
“額，大概是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第一次拍海報，我跟著一起去，在那里遇到了芥川，錯身而過的時候，因為離得太近，所以不小心聞到了……”提起這樣的話題，中島敦有些尷尬。
“原來如此。”與謝野點頭，繼續問道：“那你那時候的第一反應是？”
這下，中島敦猶豫起來，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不是很愿意回憶這件事。
“……就是、就是覺得這味道比較奇怪。”他摸了一下鼻子，“我那時候還不知道芥川他分化成了omega。”
“就這樣嗎？”與謝野微微皺眉，“你就沒有那種，腦子一白，渾身血液瞬間都沸騰起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做了平時自己絕對不可能做的事，之類的反應嗎？”
中島敦渾身一僵，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大、大概有吧。”
本來只是試著問一下，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與謝野立刻來了精神，“什么什么？你做了什么？!是親了他？還是想咬他腺體？或者是硬……”
“沒有沒有!”中島敦紅著臉打斷對方，“我只是湊過去又聞了一下而已!因為，就是很奇怪啊那味道!”
聞言，與謝野愣了一下，“敦君，你知道那行為在ao之間代表了什么吧？”
“……我知道……”
“然后呢？聞到了嗎？”
“額……”中島敦的臉色瞬間塌下來，“被打了……”
想象了一下當時的情景，再結合當前中島敦的表情，與謝野噗嗤一聲笑了，“敦君，你看起來挺失望呢。”
“哪有啊!”聽到對方愉快的笑聲，中島敦無奈，“不要拿我尋開心了，與謝野醫生。”
“抱歉抱歉。”好不容易止了笑，與謝野繼續問道：“那這之后呢？你再次聞到對方信息素的時候都有這種反應嗎？之前芥川君生病的那一次，你自己仔細想想，到底是為什么突然釋放信息素？當時，你是什么感受？”
聽到與謝野問起這件事，中島敦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去，“……也不是每次都有這反應啦，就是會頭暈一會兒。芥川生病的那次，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就……要是問我有什么感受的話，那我只能說想釋放就釋放了，如果不是最后被芥川追殺的話，感覺很痛快。”
聽著聽著，與謝野盯著中島敦看了許久，冷不丁地問道：“敦君，如果真的要選的話，你是會選擇自己瘋掉，還是干脆跟芥川湊合湊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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