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云殊贈予凌天黑玨令牌時,這塊黑玨令牌還只是四星令牌。
不過,凌天卻是在后來通過自己的本事將黑玨令牌升級為了六星令牌。
他本以為,今后沒什么機會再用到這塊令牌。
沒想到今日居然還能派上用處。
“六星令牌?這家伙怎么會擁有六星令牌?”
“咱們焰云圣院擁有六星令牌的就那么幾人,每一個都是風云人物,可此人為何這般面生?”
“難道說,此人這塊令牌是偷來的?”
青衫青年身旁的幾人仔細端詳著凌天手里的黑玨令牌。
他們能夠確認,這塊令牌是真的。
跟著,他們又仔細端詳了凌天的臉龐。
只感到凌天十分陌生,他們此前根本不曾見過,更不會是他們心中所想的那幾名六星令牌擁有者。
這其實也怪不了眼前這幾人。
當初在焰云圣院,凌天也算是風云人物。
只是當時,他化名天凌,臉上又帶著人皮面具。
示于世人的面貌同現在完全不同。
這幾人,或許認識天凌,但根本不認識凌天。
“你不是我焰云圣院學員,怎么會有六星令牌?說,這塊六星令牌是不是你偷來的?”
青衫青年眉頭微鎖,帶著些許敵意的目光注視著凌天。
看他說話的口氣,像是認定凌天手里這塊六星令牌是偷來的一樣。
“偷來的?”
凌天沒有回答青衫青年的問題,只是神色有趣的笑了笑。
“不對,這塊六星令牌不太可能是他偷來了。若有人學員令失竊,一定會第一時間跟圣院報失,原來令牌上的六芒星就會消散,失去原本的作用。”
青衫青年身側一人察覺到哪里不對,嘴里碎碎嘀咕了起來,“而且擁有六星令牌的學員可都是焰云圣院風云人物,想從他們手里偷走六星令牌,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這塊令牌究竟是怎么來的,似乎跟你們沒有什么關系吧?”
聽著幾人的話,凌天再度笑了起來。
繼而其目光瞥向了那青衫青年道,“焰云圣院的規矩,你好像記錯了。焰云圣院,并非不是焰云圣院學員就不能進入,而是無學員令者不得進入。我說的沒錯吧?”
“是,沒錯!”
青衫青年神色陰翳,不過仍是點了點頭。
凌天滿意一笑,“那你們還呆在這里干什么?”
“你有六星令牌,可以進焰云圣院,那她呢?”
青衫青年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言語同時抬手指向了凌念,“她的學員令又在哪里?”
“我憑手中六星令牌,帶一個人進焰云圣院都不行嗎?”
凌天反問青衫青年道。
“當然不行!”
青衫青年心中得到答案,不由冷笑了下,“焰云圣院何曾有過這樣的規矩,手執六星令牌還能帶一人入圣院的?既然她沒有學員令,那我們只能履行焰云圣院學員的義務,將她趕出去了!”
話落,青衫青年身影朝前走出,走向了凌念。
青衫青年身后幾人相視了一眼,也都紛紛跟了上來。
凌天見狀目光一冷,當即呵斥幾人道,“你碰她一下試試!”
“怎么,你還想跟我們動手?”
聽聞凌天呵斥之音,青衫青年反而朝著凌天投來了挑釁的目光。
“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這塊學員令來歷不明,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就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