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塵一把將女孩撈起,危險性十足地將她抱在身前,忍不住就盯著小狐貍微張的緋唇,親了上去……
明明知道蘇清歡中的情蠱已經解除了,還是他親自解的,但是湛塵卻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受到蠱毒迷惑的人,嘗到甜頭后,越陷越深。
白衣僧人輕輕地勾勒著少女的面容,描摹著她的眉眼,眼中露出深深的眷戀。
“清歡施主,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
蘇清歡迷惑地抬起頭,想要說什么,結果還沒有開口,就見湛塵的俊臉陡然迫近,將她圈攬得更深。
“清歡施主,我心悅你。”
白衣僧人低下頭,就能看見少女纖細的頸子。
他大掌攬著少女的腰,不容抗拒地貼近,眸光亦是越來越晦暗。
——我有給過你機會放手的。
所以,不管今后怎么樣,即使你會反悔,我也不會給你機會了。
……
或許是那種偏執的眼神太過于熟悉,像是某種來自于靈魂的共振,讓蘇清歡心頭一酸,她不知道湛塵為什么會那么害怕失去她。
如果不是自己主動靠近,湛塵也許不會做出今天這樣的選擇。
她是那個懂湛塵的人,也愿意與他相守一生。
小狐貍有些慵懶地靠著男子高大偉岸的身軀,覺得湛塵的肩膀溫暖而可靠,讓她忍不住就想要依賴。
——她明明那么喜歡他,又怎么會想要逃跑呢?
小狐貍燦然一笑,在男人湛亮的眸光中,將他脖子圈緊,低聲在他耳邊輕輕地落下一句話。
“湛塵大師,我亦喜歡你。”
“那就這么說定了,不許改。”
“好。”
或許是被少女的這句話給激到,湛塵捧著女孩的臉,四目相對間,他緊緊地抱著蘇清歡,恨不能將少女嵌入骨血里。
外面風雨狂亂,也擋不住這兩顆悸動的心。
……
等湛塵的傷勢好了大半后,蘇清歡和湛塵就先回了忘塵谷中。
不管江湖上怎么盛傳蘇清歡是妖女,但老谷主畢竟是蘇清歡的爹,而且云渺已經瘋了,主心骨不在,上下師兄弟對蘇清歡這個唯一的女弟子還是頗為疼愛的。
等到收納了忘塵谷的勢力,湛塵便和蘇清歡一起收伏了天魔教。
那天在武林大會上,斷魂丹雖然是假的,但湛塵說出那些讓正道人士去天魔教取藥的威懾仍舊是要奏效的。
他們已經成了正道武林中人人喊打的存在,所以也必須擴大自己的勢力,庇護自己。
只是天魔教那些敗類有的是真的惡貫滿盈,倒是讓湛塵好好懲治了一番,或殺或廢掉武功。
在秦傲風死了以后,其他人就不成氣候,也就魔教大祭司還有點戰斗力,也敗在湛塵的玉笛之下。
這些魔教弟子群龍無首,最后只能乖乖臣服,愿意歸順的人不再去打家劫舍,反而還跟村民們合作開始種田、織布、采藥。
一時之間魔教不作惡,倒是讓正道武林十分迷惑。
但忌憚于湛塵和蘇清歡的威名,沒有人敢再來砸天魔教和忘塵谷的場子。
……
天魔教內,蘇清歡看著已經瘋了的云渺和凌子徹,還有被布條封住嘴的柳媚兒,眉眼間露出厭惡。
“湛塵,你怎么把他們三個帶來了。”
白衣青年輕輕一笑,言簡意賅地解釋。
“他們傷了你,給你處置最好。”
已經蓄出短發的湛塵仍舊是那般俊美,只是他不再穿僧袍,而是一身最簡單的素色白衣,跟這裝飾過于奢華的魔教格格不入。
蘇清歡讓魔教弟子掀了柳媚兒封嘴的布條,就看到那張丑絕人寰的臉神色扭曲,恨意深深地看著她。
“蘇清歡,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啊啊啊!”
整天對著這樣一張臉,真是這世上最恐怖的懲罰,比死了還難受!
……
蘇清歡單手支頤,笑瞇瞇地掃過不遠處的黑衣大祭司。
“大祭司,你不是一直想要有人給你試藥嗎?這三個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