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綰綰一樣,對傅大哥都又愛又敬的吧?”
傅綰綰也愣住了幾秒,但是她知道蘇清歡一貫有多怕傅修澤,所以并沒有往男女之愛上聯想,而是同情至極地拍了拍蘇清歡的肩膀。
“又愛又敬?得了吧,我只希望我哥不要動不動威脅我扣生活費。”
……
【一小時后替換】
覺得傅修澤此刻靠的太近了。
什么過分的舉動,可是那指腹卻好像是帶了一層火星,從男人的指尖一直燃燒到女孩的心底。
蘇清歡眼睫顫動得更厲害,睫毛撲簌簌的,如同揮動翅膀的鳳尾蝶。
傅修澤看到蘇清歡坐立難安的樣子,他薄唇抿得更緊。
——她果然是真的很怕自己。
其實傅修澤早就習慣了自己被人稱為閻王的代號,就連傅綰綰也害怕他。
傅修澤都不明白,蘇清歡喜歡自己什么。
傅綰綰立刻走過來拍了拍蘇清歡的肩膀,毫不客氣地拆起了傅修澤的臺。
“嘖,我看不是他有空,而是收了你那九十多萬的青金石袖口,受之有愧呢!”
說到這個傅綰綰都有點兒羨慕嫉妒恨。
雖然她不缺這點錢,可是別人送的,那意義就不一樣啊。
傅修澤眼瞳微瞇,剛想說什么,卻心驚肉跳地聽到了傅綰綰下句話。
“哥,如果不是跟清歡呆久了,否則我要懷疑她喜歡你呢!”
是這張臉,還是傅家的家世?
又或者是其他?
……
男人不愿意深究答案,他眸光微冷,涂藥的動作卻下手更溫和仔細了。
“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蘆薈膠有清涼鎮定的作用,我好多了。”蘇清歡抬起頭,望向傅修澤清冷的鳳眸:“謝謝傅大哥。”
“……”
看到女孩那認真的樣子,傅修澤不知為什么,總覺得蘇清歡此刻跟他隔了一層。
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他是客氣,而蘇清歡遠比他還客氣。
當初拒絕蘇清歡的人是自己。
可是此刻兩個人這種相處模式,就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傅修澤神色淡淡。
“你不用那么怕我,像綰綰一樣隨意一些就好。”
“好的,傅大哥,我知道了。”
“……”
女孩公事公辦的語氣,難得地令傅修澤感受到了一絲挫敗。
傅修澤心中煩躁,他想要起身,卻瞥見了蘇清歡的裙擺。
女孩今天穿的是一條堪堪到膝蓋的裙子。
這種長度算不上短。
只是蘇清歡此刻坐在這里,就露出了一截如雪般瓷白的腿。
白晃晃得有些晃人眼目。
傅修澤原先沒注意到這點,只是現在望見,卻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
他以前從沒有把蘇清歡當做一個異性看。
更多的可能入藥店店員所說,這個女孩子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孩子。
但自從蘇清歡表白后,這層關系便被挑破了,他頭一次開始正視,眼前這個二十歲的女生,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愛慕著他的異性。
如果蘇清歡是他的女下屬,恐怕現在就能收到一紙解聘合同。
但是偏偏她不是。
“傅大哥,你怎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