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泰新開了一家叫山有木兮的港式茶餐廳,店名取得很文藝,但是價格卻非常昂貴。
以前蘇清歡聽傅綰綰說過一次,大廚是從米其林餐廳挖來的,手藝非常了得,因而有這個主廚坐鎮,人均消費也很難下來。
既然傅修澤在這里,有他請客,蘇清歡就想去試試了。
“傅大哥,綰綰姐說山有木兮的菜外表很別致,味道也是一流,就去這家吧。”
傅修澤聽到蘇清歡的話,寵溺地捏了一下蘇清歡的鼻子。
“好,都聽我們家小狐貍的。”
蘇清歡勾了勾唇角,有些不依不饒地纏上傅修澤的手臂。
“既然聽我的,那我要求以后你把我送你的青金石袖扣戴上,都說戴著別人送的東西會睹物思人,你以后看到那對袖扣就要想起我,記得你是名草有主的。”
其實戴男士戒指效果更好,只是蘇清歡有那個賊心,卻還是覺得戴戒指太高調了一些。
傅修澤從來都沒有在手上戴額外飾品的習慣,最多也不過是戴個腕表罷了。
如果突然改變生活方式,傅家的那些人絕對都能看得出來。
“……”
傅修澤懂得蘇清歡這一點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男人很快應好。
“行,都答應你。”
傅修澤躊躇了兩秒,忽而鄭重地掰過女孩的腦袋,兩個人雙眸相對。
“清歡,銀泰有很多家珠寶首飾店,你送了我一對袖扣,我也送你一樣東西吧。”
“……”
蘇清歡怔了怔,呼吸微微停滯,她早就猜到傅修澤是那種很典型的瞧不上你的時候懶得多看你一眼,喜歡你時恨不能將世界捧在你面前的男人。
只是被這樣突如其來地被說明送禮物,女孩還是有一點兒不好意思。
“不用了吧,我平時也不戴什么首飾的,到時候太高調了不好。”
傅修澤出手送的東西。
最起碼也百萬起步。
她現在的身份還不過是個學生。
戴出去的話要么被懷疑是假貨,要么就是過于打眼容易招人恨。
……
“沒事的,你喜歡就好,項鏈吊墜這種東西,你要是覺得太高調,塞在衣領下也好。”
男人眼底光華溢彩,像是最為華美的寶石。
“清歡,我也希望有什么東西可以替代我陪著你,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看到這項鏈,也會時時刻刻想起我。”
“……”
男人眸光幽深而認真,情緒不似作偽,蘇清歡有一絲忍俊不禁。
“想不到我們堂堂的傅氏掌門人也這么幼稚啊,還要學我非要送個什么東西讓女朋友記得自己。”
“因為你太好,我怕你被搶走。”
男人認真地低下頭,擁著蘇清歡幾秒,他用力很大,仿佛要將女孩嵌入骨血里。
從確認自己感情的那一秒開始,傅修澤就從沒有想過要跟蘇清歡分開。
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將他們分開。
……
“好了好了,肉麻死了,我們趕緊去銀泰吃飯吧。”
蘇清歡似嗔似怨地白了傅修澤一眼,然而心底卻十分的受用,只覺得心里比吃了蜂蜜還要甜蜜。
有的男人說情話信手拈來,說的對象也五花八門,即使句子再怎么動聽,也掩飾不了濫情的事實。
而有的男人如傅修澤一般,你只要看到他一眼,便已經心動不已,更何況,對方眼中也只有你一人,即使說的情話再怎么拙劣呆板,一顆真心也勝過萬千華麗的辭藻。
……
兩人驅車疾馳到銀泰。
因為是中午的緣故。
停車位還有很多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