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童夢兒忘了,自己此刻根本就沒有了平日楚楚動人的風姿,再加上傅云聰失去了一個腎,他
……
錢特助咽了咽口水,朝著蘇清歡訕訕一笑。
“少夫……呃,蘇小姐……您和君少,怎么會在這里?”
蘇清歡似笑非笑地瞥了錢特助一眼,她倒是對這個錢特助沒有什么好惡的想法,因而客客氣氣地點了點頭。
“錢特助,好久不見,我和我先生在你們來之前就到警署了,噢,忘了說,你們家總裁要找的那位童小姐,也是恰好被我和我先生撞見了,順手做個好事,你們不用太感謝我們倆。”
這句話的信息量好大!
【一小時后替換】
也就是說,童夢兒,竟然是蘇清歡和君斐然抓到警署的?!
中聽到過你的名字,以前清歡在傅氏實習的時候多蒙你照料,以后我與清歡的婚禮,倒是可以請錢特助來喝一杯薄酒。”
君臨集團的總裁親自邀請他參加婚禮?!
這得是多大的殊榮!
錢特助受寵若驚地正想答應,卻聽到一句陰測測的咆哮從他耳旁響起。
“你們幾個人,都當我不存在是不是?!”
接到警署電話通知去認人的時候,傅云聰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童夢兒真的是自己逃跑的,而且被抓到警署的時候,警署干員還在她身上搜出了偽造的身份證,以及相關的海關通行證。
……
他為童夢兒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不惜為了這個女人割了一個自己的腎。
到頭來換到了什么?!
最后竟然只是一場空,被人告訴,這一切的情誼,恩愛,竟然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警署的說法斬釘截鐵,而且還同王大夫的說辭不謀而合地對應上了,否則是怎么也不敢相信,夢兒那樣一個純良如天使的女孩子,會背著他做了這么多齷齪的事情!
……
這一刻,傅云聰心里五味雜陳。
甚至都有一點不敢去警署面對童夢兒。
因為他最害怕的并不是童夢兒是這樣虛偽狡詐的女人,而是自己竟然一直豬油蒙了心,把這樣一朵黑心蓮,當做小白花在愛護!
“傅總,您還不動身去警署么?只怕再過一會兒,帝都就要到晚高峰,開始堵車了。”
錢特助等候在傅云聰的身旁,小心翼翼地開口。
傅云聰深吸一口氣。
“去,為什么不去?!”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
傅云聰平日里那種多情散漫的氣質不再,整個人因為剛剛挖了一顆腎的緣故,本就顯得蒼白虛弱,再加上那陰鷙的眼神,看得錢特助有些不寒而栗。
……
“傅總,到了,您下車吧,要不要我扶著您?”
錢特助看到傅云聰那虛弱而又陰戾的樣子,心中叫苦不迭,其實要他說,如果換自己現在身體這么虛,他寧可拄著一根拐杖出門。
當然,有人扶著自己是更好。等等,我先生這個詞……
錢特助雙眼瞪得溜圓,只覺得這件事比童夢兒的舉報人是前總裁夫人還要來的讓他震驚。
“蘇小姐,你跟君少這是……結婚了?!”
蘇清歡巧笑嫣然,那雙本就璀璨的眸子,此刻更加像是被春風蕩起點點漣漪,越發的動人心魄。